吧?”
不等江酒开口,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刹车声。
接着,有人在外面叫骂,“十字路口强行变道,你找死是不是?”
时宛气急,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她们变道了?这不是拐道避开撞上人么。
外面的车窗被敲得咚咚响,时宛解开安全带就准备下车。
江酒单手拽住了她,抖着声音道:“别,别理他们,刚才撞的力道太大,我可能动了胎气。”
时宛一听动了胎气,脸色霍地大变。
“我,我给林倾打电话,要他过来。”
说完,她颤抖着手去包包里掏手机。
江酒捂着小腹,头放在方向盘上,一动都不敢动。
刚才她其实完全可以开过去的,最严重的就是碰伤那老大爷。
可关键时刻,她还是强行侧拐,避开了与他正面碰撞。
这一拐,确实避开了那老大爷,但跟对面驶过来的车撞上了。
她在想,如果再来一次,她还会不会这么做?
大概会吧。
又或许不会!
刚才她只顾着侧拐避让,没考虑到对面有车开过来,如果她知道,大概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没用了,陪别人的车,总比搭上一条人命要强。
“对对对,建设路口,你赶紧过来,这里都堵了,我跟酒酒出不去,她肚子疼,动了胎气,你快点来,快点来。”
说到最后,她都急哭了。
江酒察觉到腹中那股剧痛退散了一些后,伸手握住了时宛的胳膊,安抚:“我没事,已经好多了。”
“好个屁。”时宛哭道:“你看看你的脸,白得跟鬼似的,
你说你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我怎么跟陆家,沈家交代?”
说完,她又伸手从她包包里掏手机。
“你干嘛?”江酒虚弱的问。
“还能干嘛,给陆夜白打电话啊。”
“别。”江酒摁住她的手,“他这会儿应该在开股东大会,别惊动他。”
时宛瞪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这个,别拦我,不然陆先生怪罪下来,咱们都得遭殃。”
江酒还想说什么,但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
刚才那一下,勒得实在太重,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由着她拿走了手机。
此时的陆先生确实在主持召开股东大会,他已经半年没管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