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氏的股市一夜之间跌停盘。
虽然时宛对外发布了申明,但背后有一股神秘势力在刻意煽动挑拨,彻底将时氏钉在了黑心商家的耻辱柱上。
若时宛在规定的时间内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场动荡,怕是会给时氏带来灭顶之灾。
哪怕江酒,林倾等人有意帮她,也挽回不了时氏在广大消费者心目中的黑色形象。
毕竟以后时氏要依靠市场而活,如果整个市场都开始排挤一家企业,那这个公司在商场基本再无立足之地了。
沈家。
江酒的院落。
昨晚她担心时宛会遭受到暗处势力的抨击,所以与她在时氏总部商量完对策后,就将她带回了沈家。
原以为时宛还需要几天时间慢慢恢复,可几个月的商场打拼,这女人终是变了许多。
她不但没有伤心难过,反而一夜好梦,睡了个舒坦觉。
要不是她就躺在她旁边,亲眼目睹了她没心没肺的睡了一夜,她都无法相信这女人自愈能力会如此强大。
“你昨晚没睡好,酒酒,你退步了,现在还不如我。”时宛顶着一张面膜从洗手间里出来,语调轻缓。
江酒靠在床头,无奈失笑。
她确实退步了,定力不如从前。
“好吧,你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如今脑子一定很清明吧,有没有想明白是谁在害你?”
‘哗啦’一声。
时宛用力将厚重的窗帘给拉开了,轻飘飘地道:“我近两个月只得罪了一个人,而且也知道她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害我。”
江酒听罢,彻底相信她这是已经缓和过来了,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行,既然知道是谁在搞你,那就别心慈手软,海城有陆家,有沈家,有林家助你,你不必胆怯,
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该不用我教吧,你放手去做,有什么困难来找我,我替你撑腰。”
时宛眸中闪过锐利的光,“多谢,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击垮,他们泼在我身上,泼在时氏身上的脏水,我会十倍百倍奉还。”
江酒勾唇一笑,翻身下地,踱步朝洗手间走去。
如果时宛能够成功渡过这次危机,那以后她在商场一定游刃有余,能非常迅速果断的处理各种明枪暗箭。
十分钟后,两人离开房间,准备去主屋用早餐。
刚下楼,就看到沈玄拿着报纸坐在沙发内,似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