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咽了口口水。
“我,我还是给你扎两针,替你解了药性吧。”
他这样子吧,活脱脱的豺狼,能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虽然她也想他,也渴望他疼爱她,但,但这有点可怕了。
正常情况下,这男人都能将她折腾半死,化身成狼,还不得将她榨得一干二净?
陆夜白垂头看着她,挑眉问:“你觉得我会答应么?当然,你也可以强行给我下针,我是不可能对你出手的。”
江酒认命了,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抖着声音道:“那你温柔点。”
陆夜白垂头在她眉眼上落了一吻,“我哪次不温柔?你不都挺享受的么,否则也不会对这事儿如此感兴趣了。”
江酒俏脸一红,颤着声音反驳道:“哪,哪有感兴趣。”
“是么,不感兴趣啊,那行吧,你扎我两针,让我恢复正常,然后我开车带你回去。”
江酒瞪了他一眼,硬着头皮道:“针,针用完了,没了。”
陆先生低低一笑,“口是心非的女人,我看你对这事儿着迷得很,瘾比我还大。”
“陆!夜!白!”
回应她的,是男人很不客气地将她扔在了椅背上。
接着,车子以极快的速度朝密林深处开去。
“.…..”
…
翌日。
容家城堡。
主屋书房内。
容情靠在落地窗前,眯眼看着外面的朝阳。
容家主站在她身后,沉声问:“情儿,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为何如此凝重?”
容情回头看着他,不答反问:“父亲,你这几天究竟在做什么?”
容家主一愣,眼眸深处划过一抹躲闪之色,淡淡道:“我不是说了么,我的旧疾复发了,请了神医给我医治,
怎么,你不信我么,要不要我将神医喊过来,让他跟你说说我的身体状况?”
容情深深看了他一眼后,重新将视线放在了外面的朝阳上,一字一顿道:“这几天大伯趁您休养,控制了所有支持您的高层。”
容家主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些高层,这几天跟我一直有电话联系,
我没有从他们的口气里听出异样,情儿,你是不是弄错了,他们都是我的旧部,怎么可能会出卖我。”
容情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