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是啊。
活着就有希望。
只是不知他跟江酒是否还有这样的希望。
…
海城。
医疗基地。
病房内。
黎晚靠在床头,伸手握着江酒的手腕,虚弱道:“殷少主提的条件,我知道了,酒酒,你千万别答应他,我不想你因为救我而毁了你的幸福。”
江酒伸手抱住了她,“你别激动,我不答应他就是,晚晚,如果你真的因为我的自私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我就陪你一块儿去死。”
黎晚缓缓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脑门上。
“赶紧将这个想法掐灭,江酒,你又不是我爹妈,何须拿命来还我?生死有命,我这得了癌,必死无疑,
用毒素治疗本就逆天而行,如今老天爷出手阻止,这就是我的命,怨不了任何人。”
江酒不禁苦笑。
这个道理她明白,但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实在不行,她绑了殷允,给他催眠,逼他炼制毒素也行。
用不能眼睁睁看着黎晚等死。
“好,我们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最后还是无法保住你的命,我也认了,不过如今没到最后一步,你也别放弃,总有希望的。”
“嗯。”
‘滴’
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江酒倾身一看,是白泽打过来的,“我去接个电话。”
“嗯。”
江酒拿着手机出了病房,靠在墙壁上,伸手划过了接听键。
“怎么了?是不是傅先生的情况很糟糕?”
“嗯,确实有些棘手,奇葩的是,他们请来了一个催眠师,那人自称是缥缈的师姐。”
缥缈的师姐?
江酒扬了扬眉。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师姐?
“先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傅先生的身体状况。”
她主要也是看在傅戎的面子上才对这事儿上心的。
不然就以傅夫人跟傅璇干的那些蠢事,傅家的人得病,她巴不得他们有多远死多远。
“压力超出了负荷,身体机能严重被破坏,其实养个一年半载能缓和,但他本人不愿意停下来啊,一个国家的重任压在他身上,他确实也不能放松。”
江酒拧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还得我出面给他排压?那个自称是我师姐的催眠师的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