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随意。
“酒姐,林倾过来了,他要见宛妈,能给他放行么?”
江酒寻思着时宛应该已经命律师将离婚协议书递给了林倾。
他们是该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
“嗯,带他去见她吧,你在病房门口守着,如果他们将发生了剧烈的争执,记得及时通知我。”
“好。”
…
病房内。
林倾踱步走进来,目光落在床上的时宛脸上,见她脸色依旧苍白,没有半点血色,不禁皱起了眉头。
走到窗边站定后,他放缓了语调问:“好点了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宛微微别过了脸,错开了他的视线,淡声道:“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我让律师递的离婚协议书,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吧?签字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林倾紧盯着她,撕声问:“真的要离婚么?可不可以保留婚姻关系?我答应放你自由,让你在外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时宛偏头看着他,语调清冷地问:“有必要么?咱们直接隔着千沟万壑,更难破镜重圆了,这婚姻关系,就像一把沉重的枷锁,将我们牢牢锁住了,不要也罢。”
林倾见她语气决绝,也没再多说,轻飘飘地道:“离婚可以,净身出户也可以,但时氏的股份我直接转到你名下,你别用钱来打击我,会让我觉得你没有将我当做过你的丈夫看待,这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