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无力,绝望,伤感等一系列情绪涌上心头。
是她太过奢望了,明明知道那孩子早在七年前就死了,居然还期盼他活着。
多傻!
可,若墨墨不是她的孩子,又该是谁的呢?
当年江柔究竟从谁手里夺的墨墨?
‘滴滴滴’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捞过一看,发现是时宛打过来的。
她顺手划过接听键,“宛宛,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酒酒,你听我说,我哥被司法逮捕了,他们说他暗中操控股市,涉嫌商业犯罪,我现在必须见他一面,可司法的关系我打不通,你那边有没有法子帮帮我,帮我跟我哥见一面?”
江酒倏地站了起来,“你现在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司法机关。”
“好,我跟司法负责人有些交集,你先别着急,我打电话跟他沟通一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你在那儿别动,我半个小时赶到。”
“嗯。”
...
陆氏公馆。
陆墨的卧室内。
小家伙平躺在床上,大气也不敢喘。
半个小时前,他老子突然来他房间,往床上一坐,什么也不说,就用一副高深莫测的眼神凝视着他,盯得他头皮都要炸了。
“我,我哪儿做错了么?如果哪里错了,您直接跟我说好不好,别用这种法子折磨我了,怪难受的。”
陆夜白没说话,目光始终停留在他精致的小脸蛋上。
好熟悉的五官轮廓,似曾相似,与脑海里那张瓜子脸交替重叠,慢慢地竟融合在了一块儿。
仔细想想,江随意长得其实很像他,只不过之前一直以为他是陆西弦的种,与他这个大伯长得像很正常。
可如今他不这么想了。
江随意长得像他,很有可能就是他的......
“我问你,那天你去血液库偷血样偷的真是你二叔的么?”
陆墨一愣,怯生生地看着他,弱弱道:“搞了半天您这是要秋后算账哦,这可不关我事,是江随意那王八羔子教唆我偷的。”
“我问的是你那天偷的究竟是谁的血样?”
小家伙浑身一哆嗦,眯着双眼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天我跟奶奶一块儿去医疗室,中途我一个人跑去血液库,您跟二叔的血样放在一块儿,我一手捞一瓶,后来听到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