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能导致人神经系统迅速衰竭的药,原本这场手术是进行不下去的,我咬牙支撑了下来,你该庆幸上手术台的是我,讲句狂傲自负的话,今日要不是我,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外科专家碰上这种事,老爷子都早死在手术台了。”
陆夫人仍旧满脸的怒火,明显没听懂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反应迟钝,不代表陆夜白反应也迟钝。
几乎是在她说完这番话后,陆先生就接话道:“你的意思是说墨墨也被人下了药,如今出现了与老爷子一样的情况?”
“对。”江酒直言道,“你们多耽搁一分钟,小家伙就多一分危险,陆先生,你确定要像你母亲那样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口舌之争上么?”
陆夜白伸手扒开了老太太扣住江酒手腕的胳膊,凝声道:“拜托你了,一定要保住我儿子的命。”
江酒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急症室内。
关门声一下子将陆夫人从怔愣中拉了回来。
她连连后退数步,抵在墙壁上之后,抖着声音问:“她,她说的是真的?有人对墨墨下了药,有人要置墨墨于死地?”
陆夜白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严重一点儿确实会丧命,抢救都没用。”
陆夫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