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这人吧,狠起来的时候连陆氏的族亲都不会放过,跟他作对,通常没什么好下场。
“陆总说笑了,小左是我姐夫的儿子,他长得自然像我姐夫,我这实验室里常年关着,空气不流通,酒酒在我这儿休息确实不妥,还得劳烦陆总照拂一二了。”
说完,她朝身侧退了两步,让开了道。
陆夜白勾唇一笑,“好说,黎小姐不必紧张,世人都知道你养在身边的那个孩子是你姐姐的儿子,以前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
黎晚从他这番话里听出了暗示。
他跟萧恩是兄弟,哪怕猜测到了小左有可能是萧恩的种,也不打算捅出这事儿,大概是为了萧恩的未来着想吧,毕竟他马上就要结婚了。
“对啊,那是我侄儿,陆总可千万别误会了,您请便。”
陆夜白深深看了她一眼,抱着江酒走出了手术室。
...
海边私人别墅。
书房内,陆夜白正靠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酒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微微荡漾,晕开了一层层细碎的涟漪。
书房中央,阿坤恭恭敬敬地站着。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没?”
那女人去了一趟秦家之后,突然一反常态,想要尝试着上手术台,大概是在秦家受了什么刺激。
或者说老爷子跟她说了些什么。
阿坤微微颔首,淡声道:“查到了一桩五六十年前的旧事,有关于秦老先生的,其中关联的人还有江大小姐的外祖母。”
陆夜白挑眉一笑,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问:“老爷子当年追求过江酒的外祖母?”
额......
阿坤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语。
陆霸总,你这么调侃自己的外祖父,真的好么?
陆夜白淡淡一笑,耸了耸肩道:“当我没说,你继续。”
阿坤沉默了数秒,组织好了语言后,这才将调查出来的旧事一字不差的详细说了一遍。
陆夜白听罢,没多少情绪,不过双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
原来是救命之恩。
难怪那女人一反常态,决定重新拿起手术刀,她应该是想报这份恩情的吧,不然也不会强逼着自己去面对过往伤痛。
“行,这事我知道了,让你查的另外一件事呢,有结果了么?”
阿坤摇了摇头,“关于无名氏的过往全部被人给抹除了,调查起来十分吃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