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那孽障……怎么可能是西弦的孩子?”
江柔正处在怔愣中,她很慌,也很乱,更是怕。
萧恩说江酒她儿子与秦衍是三代近亲,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小杂种是秦衍他兄弟的儿子。
也说明离揭开真相不远了。
不,她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否则她会死得很惨很惨的。
陆夫人见她在发呆,又问:“柔柔,我问你话呢,刚才是不是听错了,我是不是听错了?”
江柔抿了抿唇,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慌乱。
如果让所有人都误认为江酒这两孩子是陆西弦的种,那他们就不会查到陆夜白头上了。
她也不用担心陆夜白再对江酒有任何非分之想了。
兄弟妻,不可欺!!
陆夜白可以娶这世上任何一个人,但独独不能娶自己亲弟的女人。
哈哈,看来老天也不打算让他们有任何交集,所以用这么可笑的方式断了他们所有的念想。
“婆母别着急,墨墨不是说去医疗室偷了血样么?咱们去问问,去查查,定能有结果的。”
医疗室……
血样……
陆夫人想到那天带陆墨去医疗室的情景,小孙儿中途确实去了一趟五楼的血液冷藏库,难道?
她倏地伸手,一把拽住陆墨的胳膊,急声问:“墨墨,你告诉奶奶,你没有偷血样,没有。”
陆墨扒拉着脑袋,闷声道:“我偷了,偷了二叔的血样,奶奶,他真是我二叔的儿子,您的亲孙子。”
真的偷了?
江柔蹙了蹙眉,偷的陆西弦的血样,为何结果显示父子关系?
难道……这蠢货偷错了,拿了陆夜白的???
有了这个认知,她只觉后背一凉。
好险!!
差点儿就露馅了。
陆夫人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死死盯着江随意,那目光极具穿透力。
像!
真像!
像陆西弦,也像陆夜白。
难怪她总觉得这混账东西眼熟的,竟是她儿子的种。
她陆家的血脉!!!
陆夫人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因为她相信那天陆墨真的去冷藏室偷取了血样。
四周围观的群众却没那么好说话,哪怕陆墨说自己盗取了陆西弦的血样做了亲子鉴定,依旧没多少人相信。
“又一份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