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金叶子,才刚锁好柜子,便被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咽喉。
她猜测来人并非图财,心中一凉,只觉就这么一命呜呼很划不来,便喝道:“何人?”
那人连忙伸手来捂住她的嘴,她心中石头落地,看来这人并不想立刻解决她。果然,那人将她嘴堵住手绑上,便露了真面目,是个清秀容貌的女子。正是前几日被赶出王府的护卫,碧落的护卫。
此番她既不避讳露了真容,采苓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可未曾想那女子恨恨道:“如今你既无王府保护,杀你太容易了。我家主子说了,杀了你太便宜你,她会好好待你的,不知道水牢你可曾听过?可曾想过余生都住在阴暗的水牢里会是怎样的痛苦?”
听闻水牢之刑在北国尤为盛行。采苓眼中放光,作为大难临头之人此神情极不正常,可是困扰她许久的问题终于快有答案,又令人兴奋。她甚至期盼着这名护卫带她去见见碧落。黑化后的碧落。
楼下宾朋满座,店小二又多,想要从正门走难,跳窗此为四楼,这护卫轻功虽好,可采苓却不会功夫,必将摔得奄奄一息,摔死了更是不能解碧落的气。所以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最终护卫艺高人胆大决定以她为人质横冲下楼。
雅阁内的客人虽把酒言欢着,时而传出笑语声,二楼大厅的客人看见姜少被人挟持者,都吓得不轻,有人抱头鼠窜,也有人吓得在位置上一动不敢动,小二们闪在一边,月圆、月缺举着长凳冲过来,被那护卫一脚踹下楼,蔡掌柜也不怕死得冲过来,采苓支支吾吾叫起来,意思是让他们别做无谓的牺牲。结果是蔡掌柜挨了一脚,躺在角落里无法动弹。
那护卫拿着匕首抵住采苓脖子,拽着她刚要出东喜楼的大门,门口却忽然挤着一排黑压压的侍卫。采苓正惊讶蔡掌柜办事能力,想不到这么快就找来了官府的人。从那人群后策马而来的却是一抹熟悉的淡紫色身影。
马蹄未停,人已经飞起来,锦靴尖点在门外侍卫的肩上轻轻一跃身轻如燕地落在厅内。采苓虽知晓沈牧迟武功了得,可从未见过他出手,如今见他翩然而至如仙般的身姿,竟然有些呆了,连忙回神,支支吾吾起来。沈牧迟听不清她说什么,只微皱了眉。
护卫知道大事不妙,如今怕是难以脱生,便要一刀将人质了结,也算未辜负主子的托付。那一刀正要落下,沈牧迟的长剑却已经狠狠刺穿她的胸膛,心头血随着他拔剑喷涌而出,那剑也飞快地击落了她手中的匕首。
一瞬间,沈牧迟一把将采苓揽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