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一颗泪痣让整张脸更显得俊朗。
“酒先生近来可好?”白衣青年微微躬身,恭敬地行拱手礼,“寒玉此来……还想求先生一件事!”
“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束,放开些……放开些嘛!”青衫男子拱手回礼,甩了甩袖子,示意白衣青年落座。
“你堂堂武烈公爵,我酒某就是一介闲云野鹤,你给酒某行如此大礼,让帝家知晓,我这脑袋可得搬家咯……”青衫男子一边调侃着,一边将白衣青年身前的酒盏斟满热酒。
“先生对寒玉有救命之恩,寒玉对先生行礼也是应当的。再者先生年长于寒玉,先生为我兄长,寒玉理当尊之。”白衣青年欲再拜,却被青衫男子用手压下。
“寒玉小弟再如此,酒某就要送客咯!”青衫男子端起酒盏做了个请的动作。
“哈哈……酒兄见笑了。”白衣青年亦是端起酒盏,二人一抬手,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