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嚼,身体倒是极好。
此刻走出马车,极为耀眼,容貌英俊,乌黑发丝束着白色缎带,一身雪白锦袍,腰间束有一条花鸟革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面套着云烟纹路轻纱,眉若刻画,眼如星明,温文尔雅,一眼便让人觉得是哪家贵公子出来游玩了。
岑伯倒是十分满意姜铭这身打扮,少宗这气质,走出去有牌面!
“对了,岑伯,入俗世之后,别叫少宗了,叫我少爷即可。”
姜铭突然记起,出言提醒道,旋即欣喜的看着热闹非凡的鹤县,展露出一派繁盛的景象。
岑伯点点头,看着姜铭欣喜的模样,也不由高兴起来,这种笑容似乎在很多年前,都没有看到过了。
要知道,姜铭在小时候可是个捣蛋王,整个天剑宗都被他翻了个遍,宗门内所有的孩子都被姜铭整过,就连大人看到姜铭都头疼不已。
整个天剑宗主脉和三大支脉的骄子从小被整到大,看到姜铭都有阴影了。
不过随着年岁的增长,看到父亲姜承日渐憔悴,姜铭突然之间醒悟了。
身在修士宗门,身为少宗,无法修炼,意味着在他十八岁的成年的时候,将无法面对少宗挑战。
这意味着天剑宗姜氏一脉的地位将会遭受威胁,这一代姜家式微,并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天才。
反倒是李、王、赵家出了些如李星月、王四平这样的小妖孽,十分可怕。
姜铭明白了自己身上的担子,从那一刻开始,他知道不能再那样放肆了。
一个男人成熟,或许需要十八年、三十年,但也许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当他真正明白了肩上的担子、责任,背负的东西,那一天起,他变得深沉了很多。
考虑事情不再只为一时之快,他不能只想着自己了。
所以他提出淡出宗门,寻得其他解决方案。他需要在这两年恢复灵台,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姜氏一脉。
拱龙桥桥长数百米,横长数十米,桥上摆着些小摊,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也算热闹。
一老一少气质不凡,引人侧目,不少少女看着白衣如雪的姜铭,眸中频频流送秋波。
“岑伯,这种小糖人吃过没?”
姜铭指着一家门庭若市的糖人小摊,竹签子插着许多花花绿绿的各种样式的小糖人。
“少宗,这东西应该是俗世新出的玩意吧,我两百年前下山可没有这么繁华的景象啊。”
岑伯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