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斑块上,甚至还粘着、或掉落各种器官。
人类的器官!
就在不远处,两人发现了一道人影。灯光照去,是一具尸体,从穿戴来看,这是一名神职人员。他给一些勾子穿过了皮肤,像家畜般悬空吊在车厢上。
这名教士从脖子以下,到腹部为止,被利器切开,将整个体腔暴露在空气里。
身体里的东西都掏空了,它们散落在地面,以及车厢的其它地方,那空荡荡的身躯里,只有一副骨架保留了下来。
在时间的侵袭下,尸体已经变得跟干尸差不多,体内的‘零件’也早已失去水份,没有光泽,在黑暗和冰冷之中,化为坚硬的事物。
“这真是...糟糕。”一时间,天阳找不到合适的词汇,眼前的状况何止糟糕。这简直就像一场邪恶献祭的现场,如果周围有祭坛或诡秘符号的话。
夏渊同样神情凝重,但没有退却,反面上前仔细观察那具尸体:“他的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脸上甚至还有笑容。等等,他手上还握着一把刀。”
穿戴着青钢重甲的大汉,把尸体的右手抬了起来,那只手上,紧握着一把锋利的战术匕首。
这东西可以轻松切开人体...看到匕首的时候,天阳立刻形成这个想法。
少年深吸了口气:“所以这位教士是自杀的?”
夏渊小心地把匕首取下,并在灯光下,打到匕首上的肉屑:“如果没有意外,是的。但是不排除被控制,或者被注射药物的可能。更具体的,估计只有带回堡垒,进行细致的检查了。”
天阳点点头:“让人进来带走尸体,我再到后面看看。”
夏渊没有意见,把匕首小心放在旁边一张桌子上,下车去通知何文池。
天阳开着灯继续往车厢深处走,可惜后面的车厢很正常。餐厅、房间和祈祷室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不过在驾驶室里,他找到了记录仪,尽管这东西已经不能用了,但里面的记录卡片安好无损。
将整个记录仪拿下来,交给教会,也许能够利用他们车上的设备,读取到记录卡里的内容,看能否得到一些线索。
从车上下来,天阳看到教会武士已经将尸体收进了裹尸袋里,包括那把匕首,准备等回去的时候一块带回堡垒,进行更细致的检查。
在已经建立起来的防御阵地里,何文池跟几个教士正在讨论,并产生了一些小小的争执。有两名教士认为死者太过诡异,最好停止调查。何文池却认为没有证据表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