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向皇上解释了清欢的意图,并言明此事她以提前求过她,也替清欢求了皇上。
皇上无奈说:“好吧,既然你意已决,朕便不再勉强。虽然是退过婚的女子,但将来有更好的婚配,朕可以为你做主,定然不让人小瞧了去。退婚之事朕会处理。”又对着舒诀说:“舒神医便留在这里,待朕身上余毒已清,再考虑神医的赏赐,神医有什么要求都可提前提出来。”
舒诀连忙谢道:“多谢皇上,草民一生自在惯了,他日皇上痊愈,希望皇上可以放草民出宫。”
皇上知道这样的人多不喜宫中生活,也不愿在朝为官,便点头道:“朕应允你,若他日你在外遇到处理不了的棘手之事,可以拿此物于当地官府中人看,定有人替你摆平麻烦。”说着从身上摘下一块玉佩送于他。
舒诀接过玉佩,惶恐不安道:“多谢皇上赏赐。”
皇上又对着皇后感慨道:“朕心中明白,此番是皇后有心了,待朕忙完这几天便带着你和舒神医,我们去园林中避暑,刚好你也多加调养下身体,皇后最近劳累了。”
一番话说的皇后红了眼眶:“皇上怎说这样的话,臣妾待皇上之心,并非只是君臣之道,更为着夫妻之情。若皇上龙体康健,臣妾就算再劳累些又有何妨,只怪臣妾才发现皇上的身体不妥,这已是失职了。”
皇上说道:“这不怪你,是有人故意为之,连朕都给骗过了,幸亏你找来这样的神医,不然……”
清欢看已无别的事,皇上和皇后明显还有话要说,便赶紧起身行礼准备离开,舒诀要留在宫里,她只能一个人走了。不过清欢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宣王府。
因为宣王妃还在装病,上官昱菲便一直没有出府,只在房内伺候母妃。清欢来了以后,王妃刚好吃了补药在睡觉,上官昱菲安排丫环在里面看着,便出来拉着清欢去了她自己的院子。
清欢知道她着急:“姐姐,事情已经妥了,舒诀现被安排在长安宫的偏殿里,除皇上外,并无他人知晓。”
上官昱菲果然很高兴,对清欢说道:“这么说,已经给皇上看过了,可有大碍?”
清欢小声说道:“皇上不知被谁下了毒,如今已经很严重了,不过舒老先生有办法,只是要花费数月。”
上官昱菲不可置信道:“这,怎么可能?便是他们,也万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吧?”
“姐姐,此毒很是蹊跷,因为没有改变脉象,连太医们都无法检查出来,是神医刺血验证的,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