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事后多给些钱财便是了。”
上官昱菲蹙眉,“你是说?哦,对对,可惜我没想到,那人已经走了,我等下便派人将他请回来放在酒铺里,成与不成在此一举了。”
清欢想了想,话题一转,小声说:“对了姐姐,昨日我那继母赵氏,向我打探王妃的病情,看来南阳侯还有疑虑。”
上官昱菲咬牙窃齿地说:“赵印那个老狐狸没有那么容易糊弄,只是如今管不得那么多了。”
清欢也点头,说:“是啊,现在王妃身体还未养好,世子未归,舒诀没有出现,皇上也不知病情深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宣王妃醒了,看着房里两个人正在密聊,问:“菲儿,是清欢来了吗?”
清欢起身。赶紧上前见礼,“给王妃请安。”
“不必多礼,清欢是找菲儿的吗?”宣王妃摆手,如今虽然醒了,但身体虚弱,声音也是严重的底气不足。
上官昱菲也上前说:“母妃,清欢专门来看母妃的呢,还带来了许多补药,都是当年云夫人留给清欢的。”
宣王妃显然没有想到,说:“云夫人的东西?清欢有心了。你母亲倒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女子。只可惜……”
清欢心里一紧,脱口问她:“王妃认得我娘?”
宣王妃点头,轻声说:“自然认得,你娘端庄温柔,待人处事细致入微,连太后也曾夸过的,只可惜世事无常,唉……”
“母妃,你现在不宜多思多想,要注重保养身体。”
听到上官昱菲的话,清欢也不好再问,心里也知道,宣王妃与云浅茉最多算是点头之交,断也打听不出半点下落的。
将心里的怅然若失压下去,清欢绕回原来的话题,告罪说:“清欢惶恐,还望王妃恕罪,王妃吃了我的药才昏睡几日,如今醒来,愿王妃身体不会受损,不然清欢万死难辞其咎。药材只是聊表心意,王妃不要嫌弃才是。”
宣王妃叹气,说:“唉,这怎么能怪你?其实是,菲儿与佑儿都劝我,他们既信你,我也愿意相信,如今皇后能信任的人不多,京中的文武百官,大多倾向于南阳侯一派,我即便受些苦也当帮了皇后的忙,更何况皇上他,是王爷的亲兄弟。如今唯有我闹出些动静,只愿能瞒过南阳侯等人,佑儿如愿找到名医才是。”
清欢说:“皇上自有上天保佑,王妃不要忧心,世子也定不负众望。”
王妃醒了,清欢也算放了心,又寒暄几句便起身告辞回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