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东西,其它的东西丝毫不变,若说你不是你做的,别人怎么可能相信?”
清欢气极:“那父亲的意思是,认定此事是清欢所为?那又何必还要问上一遭呢?直接问罪不就行了?”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申越此话一问,赵氏脸色欣喜,旁边的清析清楚却都一脸的鄙夷。
清欢哈哈大笑起来:“父亲要怎样便说,何必要我承认呢?我若说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赵氏赶紧招手,便进来了两个丫环,还有守着库房的那两个壮汉,进来后赵氏还递了个眼色过去。
申越看到人问:“你们说吧,都看到了什么?老爷在这里,切不可撒谎了事!”
丫环跪地说:“奴婢是负责洒扫的,前几日看见三小姐出现在库房那边,因着是主子,奴婢不敢多言。”
守门壮汉也说:“奴才负责看守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失,只有一次吃了午饭后便昏睡过去了,想必是那个时候有人下了药,这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清欢暗道不好,难道真的有丫环看到了?即便如此,丫环也不敢肯定自己进了库房吧?
赵氏又添了一把火:“清欢,你知道我每日午后要午睡,便是那时想法子拿了我的钥匙吗?”
“我能进了夫人的房间?偷偷拿了钥匙?”清欢反而笑了,走近申越说:“别人倒罢了,父亲真的相信是我吗?若我猜的没错,这两个丫环和守门的这两位,应该都是夫人的人吧?还有没有别的人作证,都一起说了吧!”
清楚是个不能撩拨的暴脾气:“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娘亲还会陷害你不成?”
清欢不理她,对着申越说道:“父亲,这几个下人的话,足以让人相信是我进了库房吗?”
“清欢,那些全是你母亲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我早已跟你继母说过,你出嫁的时候,是要算作嫁妆带走的,你大姐和二姐绝不会占你一分一毫,我只是生气,你为何要这样做?”
“这么说父亲,你还是更加相信她们了?”清欢自嘲一笑:“你说大姐二姐不会占我分毫,那你且看两位姐姐,头上的发簪步摇,耳上戴的珍珠串,大姐脖子上的璎珞金环,二姐手臂上的镯子,哪一件不是我娘亲的东西?她们从小就带着这些长大,父亲的意思是将来出嫁的时候全部都要拿下来还给我吗?”
清析赶在申越之前答道:“笑话,这是相府的东西,我们两个为何就戴不得?凭什么全部都是你的?”
清欢问:“父亲,大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