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清欢带着丫环找东西。赵氏回去了将手镯往枕边一放,抵挡不住困意,看着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便睡过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府里就炸开了锅,秋姨娘复宠的消息一下子便传开了。因为早上申越从秋意居出来时满脸温柔的跟秋意说晚上再来看她,并且嘱咐赵氏好生照顾秋姨娘,把缺的用度都给补上。
赵氏气得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申越能想起来秋姨娘,赵氏心中觉得,这事跟清欢脱不了关系,可是悔之晚矣,秋意有心图谋,这一次自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何况现在是相爷心尖尖上的人,自然不可能像几年前那样好对付了,虽然生气也无可奈何,心中想着好在秋姨娘无依无靠地也好对付,迟早让她见识自己的厉害。
赵氏连着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一直留意着那个手镯,只是晚上看起来有些亮,并没有清欢说的发光的现象,私下找人鉴定一番,才知道上面涂了薄薄一层与镯子颜色极其相近的荧粉,这荧粉在大凌极少见,但外邦进贡的贡品里面就有这么一样,专业的鉴定师走南闯北自然也是见过的。
终于明白自己被清欢给耍了,只是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哪里弄来了这些东西?还有那天晚上,秋意跟相爷重归旧好,连着几天的时间,更是将相爷迷惑的团团转。
赵氏心里虽恨,可手镯的事情还是让她幻想落空,终于急怒攻心,病倒了。
清欢依然过自己的日子,时不时进宫陪皇后聊天,有时去宣王府跟着上官昱菲学习弹琴,在相府的一应用度,也被申越呵令赵氏恢复与清析清楚一致,偶尔还偷偷溜出去逛逛街,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自在。
赵氏病了,清析的膝盖也好的差不多了,赶来劝说:“母亲还要早日好起来才是,不能看着秋姨娘这样下去,母亲当年的斗志都哪里去了?”
赵氏愁眉不展说:“唉,你哪里知道,那个秋姨娘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担心,这一切都是清欢那个丫头谋划的。”
清析却不信:“清欢?秋姨娘得脸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借刀杀人,她帮着秋意,就是想给我树立一个劲敌,好看我们俩相斗,她躲在暗处不知道多高兴呢。”
想到这里,赵氏就恨不打一处来。
清析只好说:“娘亲赶快养好身体,来日方长,我们再慢慢计较。”
“我没事,不过是小病,你是长姐,要替娘亲照顾好弟弟妹妹,你爹爹是个靠不住的,墨儿还小,清楚又爱冲动,娘亲现在可依靠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