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对不对,你可能是那个……不过,唉,反正我也不歧视你,无所谓了。”
上官昱佑突然将手中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摔,厉声说:“说清楚!”
清欢差点一个哆嗦,“没没没,是这样的,你找我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要早点回去,你知道我处境尴尬,被府里发现就麻烦了!”
上官昱佑心里憋着一口气出不来,暗自生起闷气,心想:“我一定是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巴巴地等着这个丫头过来想要亲自跟她说清楚?”
清欢看他发呆,又试着问了一下:“世子爷?世子?”
上官昱佑终于调整了心情,脸上又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对清欢说:“是有一件事,跟你们府里的赵夫人有关,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
清欢有一种直觉,既然这样悄悄叫她出来,肯定跟她也有关:“赵氏怎么了?”
“我在南阳侯府安插了眼线进去,据说今天傍晚时分,赵夫人让人包了两块通体碧绿的玉镯给南阳侯赵印送了过去,说是侯爷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南阳侯当即就找来一个秃头过来相看,那秃头只看一眼便连连摇头,赵印想问得清楚点,他又不肯多说。”
清欢嗤笑:“竟有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他们找什么,今天赵氏反复套我的话,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情,我说母亲喜欢的是镯子,那是我随口忽悠她的,没想到她还当真了,竟然还真的拿到侯府去丢人现眼。”
上官昱佑看着清欢,郑重其事问她:“你果真不知道吗?”
“什么?”清欢有些吃惊,后背上也有了一些薄汗,上官昱佑好像见过自己的项链,还跟她打听过,难道他知道了?
清欢波澜不惊地笑了笑,说:“世子说笑了,我能有什么宝贝,母亲的东西都在赵氏手里呢,若我但凡能有办法,我不会受困于人这么多年。”
上官昱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会怎样?”
清欢并不疑有他,坚定不移地说:“离开!没有温暖的地方,不能称之为家。没有留恋之人,更是无需牵挂!”
会离开?没有留恋之人,也没有牵挂!
上官昱佑知道,清欢迟早会有这样的能力和底气,而且,这一天也不会太远,他心里没来由地涌上来一阵心慌。
“大隐隐于市,你该留在京城里,让那些欺负你的人都看看你的本事!”
清欢不屑地说:“我不争这些虚名!”
上官昱佑突然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弄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