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墓里面的东西不要随随便便得往身上戴,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梁师友不高兴的说。
“墓?这不是座宫殿吗?”梁有财问。
“这里有棺材,这里就是墓!”
梁有财一脸赔笑说:“二叔,我这不是忘了嘛!”
“那石头做的面具有什么看头?过来跟我看看这副青铜棺来!”梁师友说。
梁有财答应着,顺手把石面具放了回去,走到梁师友身旁,跟他一起研究起青铜棺来。
靳教授也拿起了石面具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于是也转身去看青铜棺。可是站在那里的我和坛子,却是感受颇深。这两张面具跟我们之前在锦州、龙息潭以及罗布泊见到的石面具是一模一样的。而且那张摆放着面具的长方形石台上,是有五张面具摆放位置的,而如今只有两张面具在这里,其余三个位置都是空置的。我立刻就联想到,我们在锦州、龙息潭和罗布泊见到的石面具,是不是跟这两张石面具同源而生,从这里流出去的?它们和那三张面具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那三张面具都已毁坏,而这两张则是完好无损的。
从我所经历过的事情来推断,应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这石面具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直到现在仍旧是一个谜。但是从那三张石面具被珍视的程度来看,这三张面具绝对非同一般,只是我实在想不出来,这种面具会有什么用。
“难道是古代祭祀时,祭司戴的?”我自语得说。
“嗯!有这种可能!”坛子说。
“可是他们不会觉得沉吗?”我否定了自己的解释:“古时候的祭司要么戴的是金属面具,要么是木制面具,甚至还有羽毛面具......戴一块石头在脸上,想想都坠得慌!”
“也许这就是祭司为了祭祀事业献身的精神!”坛子说,“你想想,他们连自己的生命都能狠得下心献出去,更别说在脸上挂块石头了......”
“谬论!”
“这么大的青铜棺?”靳教授看到青铜棺后也觉得有些奇怪,“恐怕这不是棺,而是椁,是青铜椁!”最后他断定说。
“管它什么青铜棺、青铜椁呢,先打开了再说!”莫稽吩咐众人说。
开棺的过程我是没有兴趣参与,我看坛子在那里和蒋捷说的正欢,也不好去打扰,于是一个人走到后面欣赏起了殿后的壁画。正对着青铜椁的壁画描绘的是一个人得道飞升、羽化成仙的场景。那人脚下踏蹬五彩祥云,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