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有四五百年的历史了。
我们一到宛古,就有人前来迎接我们。这人姓龚,叫龚建国,是许叔的老朋友,一直在贵州做生意。这不,听说许叔要到这边来,特意赶到宛古来为我们接风,而我们得到的关于宫殿的消息也是龚建国打探出来,传递给许叔的。
二人一见面,就像是好久不见的老友一样,相互拥抱在了一起。彼此的脸上都挂着激动的神色。寒暄结束后,龚建国问起了许云姝的病情,许叔的面孔上立刻又换回了忧愁的神态。他这个独生女儿的病情,是他此刻最是挂怀的事情了。
简单的了解了情况后,龚建国就把我们带到当地一家十分具有民俗特色的餐馆。一上桌,龚建国就让上菜,他也像许叔一样带了个秘书,只不过是个男的。这一男一女两位秘书是跑前跑后的斟茶递水、点烟倒酒。坛子不断的向我挤眉弄眼,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自从见到许叔这位女秘书后,他就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这蒋捷长得忒正点,看来是看上人家了。不过我也给他泼了冷水——“你知道那蒋捷是普通秘书还是特别秘书?没准许云姝还得叫她一声好听的呢?”
不过坛子这人是不受打击的,纵使我这么说了,人家也是不在乎。还跟我一个劲儿的念叨:“窕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没结婚,我就是有机会的!至于以前是不是当过小三,我不在乎!”
在看看坛子现在,乐的嘴都合不上,还不是因为蒋捷正在给他弯腰倒酒,从上面的领口都能够隐约看到些春光。所谓的春光,其实根本也没什么,只是衬衫领口扭动时,略略透出了点文胸的影子而已。可即使是这,坛子也已经满足了。
我长叹了一声,这家伙还是没能脱出小家子气,什么时候才能上得了台面啊?眼下我们两个人连活下来都没有把握,他竟然还有心思想着泡妞,我也确实醉了。其实有些时候,做人心大一些,还是有好处的,得快乐时且快乐,这也没什么不好。
那边,还没等菜上桌,许叔就催促他把详细的情况讲给我们听。
“本来打算吃完饭再说的,不过看你老许这么着急......”龚建国一拍大腿说:“好吧,我就先说吧,省的你老小子心一直悬着,没着没落的,饭也吃不好。”于是,龚建国就给我们讲起了他在当地打探到的那些消息。
龚建国点上了一支烟,把双臂搭在桌子上后,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这个小镇叫宛古镇,距离这里一百五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其实也不能叫一座,而是一群山,都是类似张家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