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起来!”我一边大喊一边向着洞里冲去,结果我刚迈出左腿,就感到了左腿有些发麻,而且软弱无力,这一步刚迈出去,脚才着地,就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我这是怎么了?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是瘫了吗?这时我才发现,不光是我的左腿,就连我的左臂、左脚、左肋都麻痹了,没有一点知觉。
难道我昨晚在地上睡了一宿,导致左半边身子中风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解释了。我心中想着。可是转念一想,不对,要是中风的话,为什么我的左脸还能操纵自如,还有感觉呢?尤其是刚刚倒地的时候,左脸先着得地,左侧脸颊撞在了地面上,火辣辣得疼。
我听老人说过,中风是气血逆乱、脑脉痹阻或血溢于脑所致,所以最先表现出来的就是脸上。可是我的脸却没有麻痹,也就是我并没有中风。那如果我不是中风的话,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几只发白的人手上......就一定是它们导致的了!
就在我心中不停得分析的时候,坛子、栾坤、张德明等人也纷纷醒了过来。他们醒过来后第一个声音就是纷纷大叫了起来:“我......我身子怎么动不了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其中只有胡云亭还算是比较冷静的:“我们好像被麻醉了!”
如果胡云亭所说属实的话,我知道能够麻醉我们的只有那些死人手了。这时,我左手的手指微微弹动了几下,虽然很轻但我知道,我的知觉正逐渐恢复。
我挣扎着倚着墙壁坐了起来,等着麻醉的效果散去。这时,季山川忽然躺在地上大叫着:“车队长,你们是怎么站的岗、放的哨?不但没有叫我和齐玉宝及时起来接班,还让大家伙陷入到了这样一个环境里!”
车东带着自责说:“确实是我的错!我昨晚不知为什么感到特别的困,眼睛连睁都睁不开,所以一不小心睡着了......”
栾坤紧接着叫了起来:“这不对啊,你以前就是两天两夜不睡觉也不犯困,今天是怎么了?”
“不光是车队长,我也碰到了同样的遭遇。”我也开口解释说,“当时只觉得周围的臭味越来越浓,虽然很想睁开眼睛,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当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睡觉!”
车东满脸惊讶得叫道:“你也是这样?”我重重点了点头。
“看来问题出现在这臭味上!”胡云亭说,“怪不得咱们一到这里休息后,就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我猜这些臭味是具有催眠效果的!”
“催眠咱们有什么用?”金裕祥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