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查下去发现,那镜子并不是来自于那女子坟墓,而是他夫君的坟墓。那女子死后,他夫君便把她草草一葬了事,至于那镜子则自己留了下来。但是有传言说,自打那女子死后,他夫家便天天闹鬼,没有一天宁日。那女子死后不到半年,她夫君和他的那个小妾也相继身亡,而这镜子就是作为陪葬,放在了他夫君的墓中......”
“原来是这样......”
“就是因为裴叔对我家有救命之恩,所以咱们两家的交情非比寻常。从那以后,裴叔和我爹就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说亲如兄弟。我爹还出钱把裴叔一家从乡下搬到县城,两家比邻而居。”徐叔说,“我小的时候和你父亲那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哥们儿。这就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男孩儿,要不然非定个娃娃亲不可......可是后来我爹想到上海去发展,可是裴叔舍不得故土,所以两家就此分离。起先还有些联系,可是后来发生了文革,据说裴叔被抓了起来,而我爹也没能躲得过去。等文革结束后,我家再与你们家联系的时候,你们家已经搬走了,也没留下个地址,就此音讯全无......”
我说:“是啊,我爷爷出来之后,我们家就搬到了辽宁,没过两年我爷爷就去世了。”
徐叔说:“我成年后,利用我爹当年偷偷藏下的那些家底,抓住改革开放这个契机,做起了生意。没想到这些年我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可是我从来没有忘记去寻找你们家的下落。直到今年,我才有了线索......”
徐叔笑呵呵的对我说:“现在你知道我这个徐叔的来历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连连点头,但随即又转口问他:“可是徐叔,咱们两家的关系和你之前提到的‘云门’有什么关系?我也没听见这里有什么‘云门’‘的事情?这‘云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徐叔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慢慢的解释说:“云门不是东西,而是一个门派。”
“门......门派?”我有些惊讶的问道。
徐叔看着我颈间垂下来的玉石说:“你脖子上挂的那块玉是不是你爷爷留给你的?上面还刻着祥云的?”
“这个?”我摘下了玉递给了他说:“确实是我爷爷留下来的。”
徐叔接过玉看了看便还给了我,并对我说:“云门可以算是你爷爷的师门,而这块玉则是云门的标志。”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徐叔,你的意思是我爷爷的那个道士师傅就是云门的?”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