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的念头。
这时,棺材又动了起来,在满潭的烈火中向着潭水中间慢慢漂去。说来也奇怪,当那木头做的棺材在漂到了潭水正中央的时候,竟渐渐得沉了下去,沉得无影无踪。这时我们才发现,这一整个的辽代墓葬经过了这一番折腾,竟没有任何的东西能留下来,就好像这个墓从未存在过一样,除了那个被烧死的巨鳌......
接着,我们顺着身后的那个山洞走了出去,出口是在半山腰的悬崖处。那里有一个不大的小洞,我们也是靠着绳索才从半山腰溜下来的。
这一次的赤峰之旅我们可以说是一无所获,最后又回到家跟家里人说了实话才凑齐了钱赔给人家。不过后来听眼镜讲,他又查了下耶律德光下葬的资料,据史料记载耶律德光的内脏放在了一个两层的盒子中,下层放的是普通内脏,而上层放的则是心。因为契丹人认为人是有灵魂的,而心就是灵魂的寄托之所,所以要单独存放。当时古墓中的那个金盒只将下层的内脏掉了出来,而上层的心仍在盒中。想来那个辽代干尸只是要拿回自己的心,这也是它为何一直追着坛子不放的原因。
至于那具没有内脏、没有大脑的干尸为何会动,谁也不知道。即便我们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那些听众顶多是当它一个恐怖故事来听,所以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我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回到家,也收拾起了娱乐的心情,再次捧起了爷爷留下的那本《清逸杂录》。因为我知道那些我曾经认为是鬼故事的文字,其实都是我爷爷所亲身经历或是听闻真人真事,而我不知道的是,我也借此开启了一条另类的人生道路......
灵堂里的火盆里火焰仍在燃烧着,我和坛子一阵沉默,只是机械得往里投送着冥钱......
眼镜出殡的那一天,是我和坛子送他走完人世的最后一程。她的母亲在半路就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小艾怕她太过激动,只好将她扶回去加以照顾。我和坛子将眼镜的骨灰放置在了公墓中,那块墓碑上刻着眼镜的名字与生卒年月。嵌在碑上的照片是他大学毕业时照的,笑得是那么灿烂,只是不知道他在那个世界里是否还能像照片里那样那么开心、快乐......
在我们这里人死后三天出殡,出殡后的第四天为头七,是死者回魂之日。由于眼镜属于横死,且死亡时间不详,所以只能依照设立灵堂之日起算。依照我们这里的习俗,是需要在头七的当天于死者逝去之地进行招魂,这样死者的灵魂才能在头七的夜里回到家中,否则的话将会迷失在找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