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已经把迷药配好了。”
“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佛者?仙者?”将军又叹了口气,道:“说什么不愿害人,都是狗屁。”
叶雨沉默。
将军继续说道:“你也一样,说什么自己放下了,说什么不愿再杀人,也是狗屁。”
“杀了卫王,你我就是陌路人。”叶雨给将军留下这句话后,眼里透出的神色已把自己与对方的过往恩断义绝。
将军看出来了,但他不在乎。
最后,叶雨问道:“是不是卫王死了,你就会把她安然无恙的还给我。”
将军郑重的拍着他的肩膀,真挚的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事情办妥了,一定毫发无损的把她还给你。”
这是叶雨认识他以来,听他说过最真诚的一句话,尽管他狠毒,他卑鄙,此时此刻的承诺也是让人确信的,就像将军闪着光芒的双眸一样。
接下里几天,叶雨不再看见将军,他把自己关在小小的医馆里,用医馆里磨剪子的磨石,细心的磨起他的许刀。
这把似乎已经老去,有些生锈的刀,在磨石上来回摩擦几日后,又泛起昔日的寒光,成了一把屠龙的刀。
就像一把尺子,在这阴暗的角落里,丈量着千里之外一个帝王的生命。
他一次次忍不住咳出浓血,腥味染指了这里,将军当然看不见这一切,就好像这几天叶雨也看不见将军一样。
将军先用几只狗试了颜先生的药,然后自己也亲自试药,只要在酒菜里放入微量,喝不了几杯,吃不了几口,用上几柱香的时间,人立刻就会感到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他很满意,他心里最大的一块石头放下来了,那几天他笑的很放松,无论是走进妓院前,还是离开妓院后。
妓院是个文人大夫的风雅场所,并不欢迎大老粗,若不是将军这个身份再加上他花了足够的银子,那里的女人依然会瞧他不起。
将军不在意花钱,更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大仇得报之日越来越临近,他需要宣泄,需要满足,需要赎回那些生命中悄悄溜走的欢乐。
他尝遍了许多男人一生都没尝试过的女人,她们或美艳,或高贵,或娇羞,直到最后,他也没能总结出自己究竟喜欢哪种女人。
他不在乎,他只需要宣泄,只需要在做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之前,得到某种独特的抚慰,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直到重阳节前几天晚上,将军和叶雨才又见面了。
那天夜里天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