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明白了,三日后木青再来。告辞!”木青起身见礼,辰伯连忙起身相送,看到木青进了小院便疾速返回了庄院。
“城主!我回来了。”辰伯对水庚说着话。
“辰伯,如何?”水庚问。
“这木姑娘,唉!”辰伯叹了口气。
“辰伯以为她是狂乱之人?”水庚笑笑。
“那倒不是,老朽只是不懂,为何闭口不谈家主的病情呢?”
“都谈完了,不是说了三日后再来给父亲诊治嘛!”
“我可一句都没听懂!”辰伯摇摇头坐下喝茶,也不管这茶早已经凉了。
“她第一句就是问父亲的伤病起因,是不是为了‘利’,天吟峰的丰厚收益。”水庚给辰伯解释着。
“总共五句话,这第二句呢?”
“第二句是问我们三城之间是否有私怨,我说没有。”
“第三句!快!”
“她说,如果现在杀了我会怎样?老东家会不会出手,我说不会。”
“还有两句,快快!”辰伯催促道。
“第四和第五句是问父亲和老东家,是否有一统风野府的野心,我说当然没有。”
“为什么不好好说话呢?打打杀杀的,这是在说病情?”辰伯完全不在状态,即使他处在精气神的巅峰状态,恐怕还是听不懂。
“辰伯,这木姑娘是在给咱留着脸面呢!”水庚宽慰着辰伯。
“留了脸面?这丫头才多大啊,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呢?”辰伯依旧不解。
“如果我们潜心修道的话,她就出手替父亲诊治,假如我们为了名利,她就……”水庚没说完,因为辰伯好像有点明白了。
“这么说她也是在试探,看我们对她是否信任?”辰伯问。
“难怪老金叔如此看重这木姑娘,想尽办法要那位先生给个态度。”水庚自顾自地说道。
麒麟小镇,十一人的小院,玄素的屋子只有他和木青二人。
“先生!都清楚了。”木青道。
“慢慢说。”
“那老者是辰伯的家主,也就是水庚城主的父亲。”木青道,“既不是为了名利,也不是因为两个城池的私怨,这个我还没想通。”
“青儿再往大一点想想。”玄素笑笑。
“先生是说,是其他七城中的某个或者某几个?”
“这也是猜测罢了,世间的争斗从来就没有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