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了看师父淡然的表情，接着道，“第二个疑点就是，除了小黑，其他五位患者的年纪都不足三十五，还都是十五至二十岁之间感到不适而开始服药，方子居然是各地分会提供的，所有分会都是同一张方子，为什么会这样？目的又是什么？害人吗？”
“第三个疑点。今天的两位患者家境殷实，病情也最严重，探查结果都是修炼过功法的。”
这个问题也正是玄素思考的，只不过他心里突然有了另一条思路，“青儿！假设，我是说假设，要是那个人并不是为了害人，而是因为要救人才开出这个方子，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
木青原地跳了起来，“你还是青儿的先生吗？这种假设不可能存在！这么多修士发病，服用同一张不清不楚的方子，是救人？”
“我说了是假设，一条路走不通就换条路再走，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玄素没有理会木青暴跳如雷的样子，抛出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其实，他要是没有看见过女帝姬灵均的临终偈语，抓破头皮都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