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时年啧啧称奇道。
“不过……我有的是方法可以炮制你。”
本来已经心如止水、心神澄澈的夜耀，不由自主的被拉入了另一个幻想中。
不，不是一个，而是多个。
“哼，是个男孩，把他丢到孤儿院门口自生自灭吧。”两个面容和前世的夜耀有几分相似的夫妻将手上的孩子放在孤儿院门口后，转生就走。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夜耀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略微有些颤抖，随后继续默念。
“噢，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来咯。”一阵稚嫩的戏谑声响起，是一群幼童在朝另一个有些瘦弱的孩子丢石子。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老师，买教辅书的钱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小心翼翼的跟一个老师说道。
“还宽限？你知不知道已经拖了多久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今天再交不齐钱，那你以后就不用上课了。”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看，那货就是一个孤僻的死宅，整天一个人幽灵一样的晃荡，还总对我露出猥琐的笑容。”
“听说是孤儿，从小就混社会，以后路上小心点。”大学女生的窃窃私语。
“喂，小子，今天我生日，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表现？”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拦住一个男生说道。
“你想怎么样？”
“简单，今天你就请全宿舍出去吃餐饭吧，就那家新开的五星级，知道你穷，就不要你送其他礼物了。”
“一切有为法……”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今生的父亲在他母亲难产而死后，对着还在襁褓中的他咆哮。
“哎呀，这小子刚出生就克死了他母亲，现在又克死了他父亲……”
“灾星……”
“是啊，以后我们都离他远点……”这是他在父亲坟前，村民们在窃窃私语。
“啊！”夜耀再也无法念诵经文，不断更替的幻想已经完全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知道这些都是假的，知道这都是时年特意针对他的陷阱。
但是，他却还是掉入了时年的陷阱。
比起身体上、武魂上的强大，他在心灵上终究只是一个比一般人强不了多少的普通人罢了。
“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