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袭损坏大半,且伤亡数千士卒,他身为营地统领的亲卫,自然知道这个事情有多大。
一旦沈迟直接冲入营帐,说句此将办事不利,然后一刀把他还昏迷着的统领给咔嚓了怎么办?
所以这亲卫也只得带人将营帐层层包围起来,不让其他人进入。
见自己的老大没再多说,这些护卫着帐篷的士卒们,也是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和营台指挥的亲卫对战,他们可没有什么把握。
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他们却是因为紧张,反而更是握紧了手中战刀,不一会儿手心里便全是冷汗了。
这算什么?对峙营台指挥统领?夺权还是造反?
“哼,区区一个百夫长亲卫,竟然也敢如如此张狂地和我们说话,不就是仗着手中兵将对吗?
不过兵卒多又怎样,还不是接连大败,若不是担心败得太狠再次牵扯到我主身上,你看我劈不劈你们。”
瑞福狠狠地盯了那亲卫一眼,暗自诽腹道。
作为被调配过来担任营台指挥统领的沈迟,手中的兵马仅仅只有三千,其中有五百亲卫,以及两千五百普通士卒。
而这些个营地统领,均有八九千士卒,比之沈迟手中的本部兵马,还要多上五六千之数。
故此这些个营地统领其实打心眼里是不太服沈迟的,但由于羽统领的军令在,所以他们也只能听命行事。
羽统领麾下这支强大的西境大军,内部却是多有不和,但因有羽统领在所以这些并未爆发出来。
但各个营地统领却是一直暗暗较着劲的,都希望建功立业,所以在沈迟空降过来之后,这些人内心有多难受便可想而知了。
沈迟见营地统领的亲卫回到阵中,不由得感觉太阳穴青筋暴起,这亲卫还真是没有眼力见,竟然就这样把他堂堂一个营台指挥给晾在这里。
正在沈迟恼怒的时候,营帐门帘被掀开,一个胸膛上缠着厚厚洁白纱布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男子最开始是扫了一眼四周的兵卒,暗自有些皱眉,但下一刻见到了沈迟之后,内心便是一个咯噔。
“卑职鲁隅守营失利,请指挥统领大人责罚。”
鲁隅急忙小跑到沈迟前面,单膝跪地语词颇为恳切,然而因为他动作有些猛烈,刚刚包扎好的伤口,竟是又隐隐有破开的迹象。
沈迟皱眉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们曾经在营台会议时见过一面。
“鲁隅兄快快请起,你还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