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此时狼狈憔悴的模样,不禁感到一阵阵心疼。
他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他恨父亲的狠心,也狠沈文阙的荒唐。
本是如花似玉的女子,为何竟遭受如此磨难。
不是沈文阙。
珍珠的心里流过一丝失落,然而她听出来是沈文旻的声音,心中有重新流过一丝暖流,欣喜地抬起头来望着他。
“旻弟,你来了。”
她又忍不住地躲闪,心里知道此时自己这般光景,哪里还有昔日大家闺秀的仪态。
“姐姐受苦了。”
“他一定会来带我离开,暂时受苦而已,我没有关系。”
珍珠微微摇摇头,眼神中满是苦涩的幸福。
沈文旻见她这个样子,更加觉得心疼不已。
“姐姐,跟我走。”
珍珠摇摇头。
“父亲不会放过我们,皇上也不会放过我们。
若我还在此处,那他就是安全的。
若我就这样不知去向,那一定会牵连到他。”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沈文旻焦急地望着沈文珍珠,几乎想强行带走她。
“旻弟,你走吧。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好好照顾母亲。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会懂得。”
沈文旻还欲多说,沈文珍珠决绝地转过身去,关上了房门。
沈文旻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将手中的包裹放在地上,转身离去。
沈怜自从进入京城后,因为忙于与花百英一干人斗智斗勇,后来又经历围场一劫,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芙蓉染倒是鲜少光顾。
近日里,眼见慕容清的伤势已好转,自己又闲来无事,墨轩倒是天天忙于公务不见人影。
沈怜决定带着瑞儿去芙蓉染走走。
“小姐可算有心思照顾下瑞儿了,瑞儿在这端王府都快呆得发霉了。”
瑞儿一边帮着沈怜梳妆打扮,一边嗔怪地说道。
沈怜笑着转过身来,在瑞儿额头上点一下,慌得瑞儿赶紧叫她转过去,否则这发型可就没法见人了。
“就你贫,今儿就带你出去浪一圈。”
“太好了!小姐准备带瑞儿去哪儿?”
“芙蓉染。”
只听见哐当一声,瑞儿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
“怎么了?”
“芙蓉染?不去不去,上次就是因为跟着小姐去芙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