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面上面果不其然的用小篆绣着三个精致的小字“柳子衿”。
“嗯,上次在断魂崖巅捡到的。”江景云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看着柳子衿的眼睛说道。
“我说我的帕子怎么不见了。”
“擦完了么。”江景云看着她干净的的嘴角,不去接她的话只是问她擦完了吗。
柳子衿捏着帕点点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江景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脸,然后直接从她手上把帕子夺了过来。
柳子衿……
“夫人,您的药。”
“好,这就来。”柳子衿轻轻瞪了他一眼。
“夫人,您的药是自己配的吗。”掌柜的将托盘放到柳子衿手上,然后指着那碗药问道。
柳子衿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这老朽有个朋友,稍微精通药理,方才老朽给夫人端药的时候恰巧被他闻到。”账房先生指指柳子衿端给江景云的那碗药,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说夫人这药不是寻常配方,这才托老朽过来问问。”
听到账房先生的话,柳子衿点点头,一边看着江景云喝药,一边回道:“这药的配方确实与寻常的不一样。”
“这,夫人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账房先生看柳子衿回答的干脆,就又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又似是难为情的说道。
“有什么事老先生您说就行,这事自当尽力而为。”这账房先生对两人颇为友善,所以柳子衿也乐得尝他一个人情。
“这,老朽那个朋友…家中妻子身子不大好已经卧床几日了。”账房先生用双手纠了一下衣角,布满皱纹的脸上显现出一抹红晕。
“嗯?不知那位夫人有何症状。”柳子衿看着伸手接过江景云喝完药的空碗,声音清淡。
“前个两日还好好的只是看着有些虚弱,前两日突然就突然咳血了,老朽看着那像是痨病。”账房先生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脸上带有一丝愧疚,“这病是还会传染的大病,若非迫不得已,老朽也会来寻夫人。”
“没事,听你说那夫人前几日还好,只是这几日才开始咳血的?”
“是啊,身子好好地人怎么会突然染上这病。哎。”账房先生面上忧色又深了一层。
“一会你带我们去那夫人家瞧瞧。”
“好好好,谢谢您了。”账房先生对着柳子衿连连鞠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不用这样。”柳子衿将账房先生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