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呢?”原本窝在矮榻上的白安平见柳子衿进来,一个鲤鱼打挺就从矮榻上爬了起来,盘腿坐在矮榻上眼巴巴的望着柳子衿。就连江景云都将脸转了回来,凝眸看向柳子衿。
“没笑什么,你的糕点生生还在蒸着,一会就好。”柳子衿以手握拳抵住嘴,强行忍下笑,假装一脸严肃的开口。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柳子衿才走到江景云身边,准备替他取针。
“符离,拿一盏灯来。”床边原本就昏暗,柳子衿刚在床边站定就发现自己差不多将此处的光挡了个严实。
符离听见柳子衿的话连忙取了一盏油灯过来。
油灯发出柔柔的光亮,瞬间将床边找的一片明亮。江景云抬眼看向柳子衿:此柳子衿脸上度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将她的五官变得更加柔美,此时她低垂着眼睫,长长的眼睫在细腻的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
江景云痴痴的看着柳子衿的脸,眼中的柔情几乎要凝成实质。
柳子衿手法很快,取针不过短短几息功夫就完成了。
取完针后,柳子衿细细的将针收起,江景云则是爬起来活动一下筋骨,然后当着柳子衿的面从容的穿起了外衣。
动作娴熟,神色自然。
“江景云你怎么如此不要脸,子衿还在这里呢,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廉耻呢,啧。”
“景云只是穿衣,又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怎会厚颜无耻。”江景云回头睨了一眼白安平,反讥道。
话刚出口,江景云就感到了一阵无力感,怎么的就这短短一天,自己就变得与白安平一样,变的如此聒噪。
江景云自觉失言便紧抿着唇不再言语了。
江景云的性格有一部分随了他的父亲忠亲王,知规守礼,略带古板。
柳子衿不想与两个男人讨论在女子面前穿衣是不是不知廉耻,收起银针后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但不消多时就又随着南生生回来了,手上拎着一个食盒,带着丝丝热气丝丝甜气。
屋内三人见柳子衿与南生生回来,都齐齐看向了她。
柳子衿顿时失笑,将南生生手中的食盒接过,故意慢吞吞的打开食盒的盖子,让里面的甜香气一丝丝的慢慢的散发出来,果不其然的看见白安平咽口水的声音。
柳子衿将食盒盖子打开后,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内室,就连刚刚扭头自己与自己生气的江景云都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眼看着柳子衿坏心眼又生了起来,南生生劈手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