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狼毒没跑了,这东西是用狼的粪便汁水加上草药制成的,和硕特的蒙古兵喜欢把它淬在箭头上,十分剧毒。”颚耳真补充说。
“这可如何是好啊!李将军可不能出事啊!”黄友才有些着急,李延可是明国的大将,他要是出事了,这些明兵恐怕就无心战斗,只想回家去了。
李延却是乐观的很,宽慰大家说:“没有多大的事,小小伤毒而已,要不了我李某人的命,相当年我追随陈渊陈大人战斗在车厢峡,他受了多大的伤,不照要好了,与他相比此伤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我们军人在战场上,见点伤是难免的嘛!”
他在大家面前谈笑风生,是因为不想因为他的伤给大军带来消极的影响,在当今的形式下,人心可是十分重要的。
他也明显感到了这伤的不简单,冥冥之中竟让他有些迷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