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战到了一起,刀锋上下翻飞,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总的来说陈岩的用刀技巧是要比巴布泰强些,但巴布泰的气力颇大,常常用大力压住陈岩的刀子,只用此就一次次化解了陈岩招式,而且他知道自己的刀短的劣势,便总是与陈岩贴身近战,让陈岩的长刀难以施展开。
只见陈岩一个上挑,巴布泰马上就用腰刀死死压住,使陈岩的刀挑不上来,然后又用力一荡,将陈岩的刀荡开一边,趁着这个间隙,马上展开反击,扑出向前,甩手一个横切,把腰刀送到陈渊的颈子前。
这刀要是中了,陈岩的脖颈定是要连皮带骨,一起被刀切开。
陈岩一个精灵,向后一抑,想错开一些距离,待腰刀己近,刀哨划来,微微带走了一些皮肉。
还好算是躲过了,虽然是见了一点血,可也算是保住了命,陈岩马上回拉战刀,砍向巴布泰的腹部。
巴布泰也收回腰刀,左部格挡,又是用力荡开,然后甩手再一次目标指向陈岩的脖子。
“还来。”陈岩无语,感觉对方对这招已经是百试不爽了。
“不对!”陈岩顿觉这招与刚才的有所不同。
“这是?又进了一步。”陈岩感受到了危险的存在,巴布泰明显是又向前跨了一步,本来他的长刀已经在这么近的距离中不好施展了,这下战斗空间又一次被挤压,他的战斗将更加艰难。
关键是巴布泰像个狗皮膏药般,一旦被他贴了上来,就很难摆脱,陈岩尝试几次后退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可都失败了。
巴布泰似乎很善于观察对方的步调,陈岩一向后一步他马上就跟着向前一步,而且与其速度大小一致,根本就认准了要与陈岩这么死磕到底。
现在他趁着陈岩没有注意,又移动了一小步,腰刀便使的更加得心应手,一刀划来,陈岩一躲,又是在其脖子上划下了一口,而且这次更深,划的陈岩鲜血流了一脖子,看样子下一刀就是划到气管上了。
“不行,这么下去我得死在他的刀下啊。”陈岩这么想着,脑中快速回想着巴布泰刚才使所招式的套路,刀光剑影,他自己演练了一遍这些招式。
“有破绽了!”
陈岩发现,巴布泰一直是在他的上路活动,似乎对下路防护并不是很足。这应该是他长年骑马作战养成的习惯。
“哈!”正思考着对策,巴布泰又次袭来,大喝一声,刀锋横切,划向陈岩的脖子。
这次是更近了,巴布泰想这么一刀下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