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遭遇大败以来,密云总兵唐通就一直处于闷闷不乐的状态,在京城东南角的驻守之地过着大门不入,二门不出的生活。
现在金兵兵临城下,全城都处于戒备状态,他却在昨日喝了个伶仃大醉,一觉睡了个日上三竿。
就在他还在美梦中沉迷时,有卫兵突然闯了进来,大呼道:“总兵大人不好了,朝廷派陈大人来巡查了。”
唐通被叫声惊醒,一听朝廷来人,马上就从床上下了来,实弄好了衣服,赶紧前去迎接。
到了城防处,只见陈渊早早就站在哪里等他,顿觉有些尴尬。
他走上前去,一拜道:“密云总兵唐通拜见大人。”
陈渊瞧了瞧唐通的面容,只见他面色煞白,两额凹陷,胡子拉碴的,一见便知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你就是唐通?”陈渊对他问道。
“正是在下!”唐通答。
陈渊笑了笑,又问:“都说唐将军力拔三军,勇猛过人,可是今日一见,怎么如此萎靡,像个五六十的民间老叟?”
“这……”唐通一时羞愧,不知怎么回答。
“大人,我家将军困于敌围,每日夜思破敌之计,才劳累至此。”
还是唐通的副将机灵,马上过来为自家主将化解尴尬。
陈渊知道他在扯谎,不过也不戳破,而是走过去扶起唐通,道:“唐将军恪尽职守,可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幸苦!”唐通客气一番,实则内心十分之羞愧。
“那唐将军可想到什么破敌之策了?”
“这……”唐通无语,赶忙再看向哪个替他解围的副将,却见他也是低头,帮不了自己了。
“恕属下无能,并没有什么完全之策。”唐通无奈道。
陈渊哈哈一笑,说:“将军没有想到什么计策,我这倒是有一条,将军可愿意听。”
“哦,”唐通来了兴趣,想知道在如此困境之下陈渊有什么办法,便抱拳说道:“末将愿闻其详。”
陈渊将他引到臣墙之上,指着金军大营,说:“唐将军你看,他们在城外扎营数日,连营数里,却不见他们修筑高墙沟壑,只排了木桩了事,你可知为何?”
唐通不是很确定,答:“也许是他们知道我军不敢出城应战,所以才没有修筑太过完备的防御措施?”
陈渊摇了摇头,“不尽然,金军其实是我心攻打京城了。他们已经准备开始撤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