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此时明显是脸色难看了极点,言:“此事乃是涉及到李自宛,又关你什么事,快起来。”
崇祯发了话,王承恩这才带着哭腔又站了起来。
崇祯又对赵东阳道:“为何你在奏告时不将事情讲明,而是一口咬定陈渊就是逆贼。”
赵东阳畏畏缩缩,说了句:“臣没有一口咬定,而是那时皇上自己气上三丈,把臣的话理解成了肯定之语。”
他也是嫌活的长了,这种话也敢说出。果然,崇祯是当场大怒,指着赵东阳的鼻子道:“大胆,你这是在责怪朕审察不清吗?言口不一果然是有毛病,来人啊,摘去他的乌纱顶戴,带下去好生拷问,看看他到底是受何人指示。”
这个时候,陈渊看到温体仁明显是紧张了一下,但老牌政治家不愧是老牌政治家,马上又恢复了神情,始终不发一言。
既然赵东阳被定为有问题的一类,那陈渊自然要被赦免无罪了。
于是崇祯道:“陈渊谋逆一说尚不能成立,那便判为无罪,官复原职。”
陈渊马上跪拜谢恩,言:“皇上圣明!”
在陈渊被官府原职之后,崇祯帝马上便召见了他,询问对敌之策,看来皇帝是真心害怕了。
自从陈渊恢复记忆以来,他很多事便有了先知先觉,照着历史的事实来看,后金兵的几次入侵都没有全力攻打北京的城墙,一来北京城不似其他小城,高大且防御体系完备,后金要拿下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弄不好会死伤惨重,这对人口不多的后金兵来讲无疑会是巨大的打击。
二来,后金的战略就不是攻打北京,它要的是通过不断的袭扰来逐渐消耗大明的内部实力,然后在顺便发些小财,这些显然不用打下北京来实现。
所以陈渊不担心,对皇帝说:“陛下不必忧虑,鞑子来扰中原,无疑是想抢东西过冬罢了,这与以前蒙古人扰边是一个道理,所以必不会攻城。”
“但让他们一直就这么在城外住着也不是个事啊,爱卿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把他们赶走才是。”
这倒还真难倒陈渊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手里无兵,怎么就能动的了后金军,总不能带着京营的那群游兵散勇去和敌人拼命吧。
于是陈渊道:“当今之计也只有等各路援军来了再做打算了。”
对于陈渊的回答,崇祯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把放陈渊出来便可以扭转局势,却不想他与赵东阳一个调调,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当世大才啊!
当晚,陈渊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