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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犯,不会有太重的处罚,如还能立功,功过相抵,我保你无事。”
于是乎,花娘将周赞廷等人之事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出来。事情陈渊早就知道了,不过他需要的是人证,如今有了花娘的证词,他就好动手了。
月满楼的前厅客间内,众大户们吃喝完了,正坐等最终的结果。
“哎,广泉,这花娘是什么货路?到底能不能成事啊?”一大户放心不下,拉起盛世鸣问道。
盛世鸣自信满满,说:“大家就放心吧,花娘可是扬州名妓,有几把刷子的。”
那人听了,连连点头。又有一好事的笑道:“这花娘生的如此标致,弄的我可是燥热的紧,待会陈大人完事了,我也要泄泄火了。”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连平日总是严肃脸的周赞廷也展露笑容,在他们看来,这事已十拿九稳。
“陈渊自允清高,要是他在月满楼跟一妓女鱼乐之欢的事传了出去,我看他还有何脸面存在世上。”
“嗯。”大家点了点头,全都自以为掌握了陈渊的把柄,便可以此要挟,逼他就范,却不知道陈渊现在已从月满楼后院溜出,回衙门调人来拿他们了。
“不好啦,不好啦……”就在众人嘻乐玩笑之时,外面一小厮叫破嗓子喊着。众人纷纷侧目,见他神情慌张地撞门进来,似有什么大事发生。
“怎么回事?”
小厮还未来得及回话,陈渊就已经带人进来了,大户们望着他衣着官服,身后一大队衙役捕快,不禁开始有些慌乱。
“陈~陈大人,您这是?”
“你们这群败类,居然设计谋害本官,简直罪无可恕,来啊,都给我拿了。”
“啊~到底发生什么了?”
臀肥腰圆的乡绅们一时抱头鼠窜,六神无主,全都被差役们抓起来,扭送了出去。
刚才还神气洋洋的周赞廷此时也是蒙了头,他问陈渊:“陈大人说我们设计害你,可有证据?”
陈渊不想理他,只是向后指了指,周赞廷顺着一望,看到花娘站在身后,便知道了原委,就瞬间殃了下去,不在说话。
到此为止,陈渊的目的已经达到,而他的任务也已完成,接下来便轮到洪承畴出场了。
各乡绅大户在牢中蹲了几天,养尊处优的他们何尝吃过那种苦头,一个个被弄的灰头土脸,身心疲惫,已然达到了生理极限。洪承畴选择在这个时候接见他们,摆出了与陈渊完全不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