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款款而来,上前行礼道:“小女子花娘,给各位老爷请安。”
陈渊哪里听过月满楼有这等标志的人物,也不禁留意了两眼,周赞廷看在眼中,以为他对花娘有意,便调侃道:“陈大人怎样?这风月可谈否?”
陈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故意放他线说:“可谈,可谈。”
这个时候,盛世鸣及时向花娘示意道:“花娘呀,这位乃是本地督道参议陈大人,还不过来伺候着。”
花娘欠了一声“是”,便飘过陈渊身边,为其斟酒,“小女子早就听闻陈大人乃英雄少年,今日一见,您果然是如传闻一样,当真是个器宇不凡的堂堂男儿。”
“花姑娘的琴艺也是不同凡响啊,光是《凤求凰》一曲,就足以使人心魂荡然了。”
花娘浅浅一笑,又道:“小女子别无长处,唯有这从小练就的琴术还勉强拿的出手,如果大人真的喜欢的话,不如到后面厢房,小女子单独为大人弹奏一曲《梅花三弄》可否?”
“甚好,甚好,这酒吃了许久了,想来陈大人也是乏了,不如先到后面听听小曲解解乏,待会我们再来商议正事。”
“套来了,”陈渊内心暗道,他沉思想了一会,回说:“也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享受一回人间妙音。”
于是,在众人欢送下,陈渊与花娘离开了宴席,一同去往了后厢房的雅间。
月满楼虽名为楼,但却是一片建筑群落,陈渊他们去往的后厢房与周赞廷等人在的宴席间隔了几条廊道,相距十分之远,所以虽前堂喧闹,但这后面却是清幽宁静很,实在不像妓院之所。
“花姑娘不是本地人吧。”路上,陈渊对花娘闲谈道。
“大人是如何知晓?”
“哈哈,”陈渊一笑,“月满楼可是妓院之地,花姑娘一才艺貌美的女子,总不会在这做生意吧。”
“大人谬赞了,不过小女子的确不是本地人,我家住扬州,是前月刚到榆林的。”
原来,这花娘本是扬州一妓,因江南之地风化竟争激烈,她原本的东家因欠下赌债,于是将她转卖给了月满楼的主人,辗转才来到榆林,恰此时周赞廷等人要设计害陈渊,见其文貌双全,便将任务托付给了她。陈渊不出入风月场所,也难怪不知月满楼有花娘的存在。
说话间,他们到了后厢房,花娘推门而入,引陈渊也进了来,安排坐好后,她径直去到一帘幕后取琴奏弹。
这后厢雅间,不同他处,是月满楼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