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东路沿赵城,洪洞,汾州,霍州一线;西路沿石楼、永和、吉州、隰县一线活动。至此,陕晋两省被农民军海洋搅的是终日不得安宁。
此时远在延绥的陈渊,也时刻为大明西北局势担忧,每日泡在军营演练兵法武艺,期望有机会能再次上战场杀敌。
自从那日上清之战中,他眼见洪承畴以一文臣之身,亲自挂甲与敌混战,好不威风,就暗暗下定决心,也要练就一身硬功夫,带领将士拼杀。
经过二年的努力,如今的他已脱去往日青涩稚嫩的外表,身体硬朗结实,一身腱子肉十分受看,耍起战刀来也有模有样,活脱脱一副儒将风范。
这天,他还像往日那样在军营练武,一小校来报洪巡抚有请。
“洪大人找我何事?”陈渊放下手中战刀,边擦着汗,边问小校。
“小的也不知,巡抚只说是军情事宜。”
“哦。”陈渊也不继续过问,马上换好了衣服就跟从小校向巡抚衙门而去。
时光荏苒,陈渊与洪承畴相识已经二年了,这二年来,洪承畴接连立下上清大捷,韩城大捷等数次战功,累进升至到延绥巡抚的高位,而跟在他身边的人也因此鸡犬升天。艾万年升至副总兵官,吴元清升为游击将军,陈渊升至右参议,连李赋都升为府谷县令。
洪承畴提携这么人的原因很简单,不过是想将他们收归己用,而这次请陈渊来,便是发挥他作用的时候了。
陈渊来到延绥衙门,就看到洪承畴正负手站在堂前等着自己。
“来啦,广博!”洪承畴一笑,首先说到。
陈渊曲手抱拳,正准备弯腰行礼道:“下官……”
洪承畴连忙托住他,“行了,行了,广博,以后这些个俗礼就免了。先过来坐吧。”
洪承畴安排陈渊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一旁。
“广博啊,近来你的武艺练的如何啊?”
陈渊回说:“还行,我自己感觉现在能与一两个力士斗个平手了。”
“嗯,”洪承畴点了点头,又说:“其实武艺精不精无关紧要,只要你历经战事,在死人堆里爬一圈,就能成为高手,想当年俞大猷俞将军只身一人前往少林寺,只凭几招简单的军体棍法就将那些个武僧全都打爬下了,不正是这理?”
陈渊笑了笑,道:“可惜啊,这延绥的逆贼们差不多都被您洪大人剿光了,我哪还有什么机会历经战事。”
“延绥无贼,别处不是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