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绮姐儿,你……可还好?”
韩绮猛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恶心不适,紧紧握了卫武的手问道,
“陛下召妾身何事?”
朱厚照指着下头正在徐徐推进的鞑靼人道,
“前头用冷水浇了倒是管用,后头跳出一个老头子来,也不知怎么捣鼓,竟是又将那帮子鞑靼人给弄得重振旗鼓了!”
韩绮闻言壮着胆子探头仔细看了看,只她眼力不济看不真切,便问卫武,
“那些鞑靼人是何模样?”
卫武眼神儿好便应道,
“双眼翻白,斜眼张口,竟跟野兽似的嚯嚯吐出舌头来了……”
韩绮微眯了眼略一思索,
“想来……这是鞑靼人的巫师加重了药量!”
“那……应当如何应对?”
韩绮想了想道,
“这药本就是虎狼之药,那老巫师如此应用,怕是不想留这些人的活口了!”
想了想道,
“药石之力太强,用水已是无济于事……”
抬头看见那城楼上的大鼓,便对朱厚照道,
“叫人敲响大鼓,再取数面铜锣,有多少取多少,待得鞑靼人近了便用力敲响,越响越好!”
如此这般忙吩咐下去,不多时果然有多少便寻了多少出来,待得鞑靼人近了便立时敲响,说来也怪,那些吾呼勒听得刺耳的锣声与咚咚的鼓声,竟然发起了疯来,一个个捂着脑袋发狂乱叫,却是反身往自家阵营里冲去……
鞑靼人一时猝不及防,吓得纷纷后退,自然有那逃跑不及的,被自家的吾呼勒一把抓住手臂,就这么用力一拧,
“啊……”
惨叫声起,那手臂竟是生生被拧了下来,鲜血飞溅有三尺之高,那人疼呼倒地,被接着上来一脚踩在了肚子上头,立时口吐鲜血而亡……
又有那被抓着脑后小辫的,却是生生被提了起来,抡圆了胳膊甩了两圈儿,人便飞出去,只留下一张带血的人皮还在手中,那吾呼勒便就着手中的小辩,靳住另一个鞑靼人的脖子,就这么用力一靳,一时之间用力过猛竟是将手中的发辩扯断,面前之人也是气绝倒地。
又有那没抓着人的,竟是抓住了战马的后腿,马儿受惊嘶叫后踢,却是被抓住了另一只腿,就势这么一歪,战马便重重往地上一摔,立时摔断了肋骨,痛苦嘶鸣,马上的骑士身着有甲,摔下去时被压在马身之下,不能翻身,被吾呼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