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懂争宠献媚的床上恩物。
想到这里,韩绮不由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法子都称不上阴损,却是足可以磨掉女子的意志,失了自我,永远做一个养在笼里的金丝雀,等着主人玩厌了之后,将她扔掉再换一个更漂亮年轻的进去笼里。
韩绮能看透,莺歌是决计不可能看透的?
她只知道不用药养着,自己便没有那一身滑如绸缎的肌肤,如何能令得男人喜爱,又如何能让大爷收入房,让自己独得宠爱?
她心里只当韩绮这正室是表面贤良,内里嫉妒,有心想害她,于是连连磕头道,
“少夫人……只要少夫人肯救奴婢,奴婢决计不敢同您争宠,以后必定听您的话,您便是要奴婢死,奴婢也不会不听的,求您发发慈悲吧!”
韩绮听了长叹一声,
这世上女子愚昧太多,似这样的女子自幼被人教导以色侍人,要尽心尽力讨男子欢心,要将一生荣辱全系在男子身上,借着男子过那人上人的生活,这样的观念早已被她奉为圭臬,倚为陛生所依,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改变的!
想到这处,便硬了心肠应道,
“我们家是不会如此养人的,你要嘛便如大夫所言忍几年疼,将药断了,若是不然……我便将你发卖了出去,寻一家大户人家做你的娇花吧!”
莺歌只是不听,连连在地上磕头,韩绮只是冷冷道,
“出去吧!若是不听……我便现下就发卖了你!”
莺歌无奈只得哭哭啼啼的出去了。
实则莺歌也可如韩绮所言,离了这家寻一家大户,以她的姿色与手段,说不得也能得男主人的宠,被抬了做姨娘的。
“可去了别处,又谁知道会不会再遇上这般年少英俊又大有前途的男主子呢?说不得是个脑满肠肥的抠搜商人,又或是白发苍苍,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便是再遇上年少英俊的男子,又有谁似卫爷那般英气勃发,身形健硕?”
莺歌是经过人事的,只看了卫武一眼便知这新主人在闺房之中,必是比自己那旧主子强上百倍的,自己那旧主子十四岁破身,到如今已是纵欲过度,已有早衰之像了!
在她心里卫武是千般好,万般好,再也遇不到了,怎得也不能就这么错过要机会!
想到这处,由不得她动了搏一把的心思,
“若是能想法子让卫爷明白了我的好处,料来必是不忍心我给卖了!”
她也是在大家里呆过的,这家里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