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即是如此先安排在偏房里歇息了吧!今儿也是夜深了,有甚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着转头吩咐桃李道,
“去收拾一下偏房带着莺歌姑娘先歇息了吧!”
“……是!”
桃李小心打量了一下韩绮的神色,低头应了一声,先领着莺歌下去了。
待她们走了,剩下周二立在那处,左右看了看突然陷入了沉默的男女主人,也觉得莫名的后脊骨发凉,忙道,
“大爷,小的回去睡了!”
见二人没理会他,忙将手里的灯笼放在地上,转头逃也似的跑了。
“那个……我来……”
卫武看着韩绮弯腰要去取灯笼,忙自己抢先一步,伸手正正握住了韩绮的手,只觉小手冰凉冰凉地,不由心疼道,
“怎得这么冷,不多加一件衣裳!”
说罢趁势伸手搂了她的肩头,韩绮一言不发,柔顺的任他搂着肩头,夫妻二人进了内院,又到了卧房,将那桌上的油灯调亮,卫武才得空看清妻子的神情。
却是一派平静,无怒无喜,竟是平常如往日每一回夜归一般,韩绮甚至还微笑着过去为他宽衣,
“灶上还有热水,我去为夫君提水洗漱一番吧!”
“我来……我来……”
卫武忙道,先扶了她去床上坐下,自己跑出去打水,却是连热水都不用,就着冰冷的井水洗漱了一番,借着这时机理了理心里怪异的情绪,
绮姐儿这到底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呀?
怎得看得我心里发毛呢?
到此时卫武便后悔起来了,早知晓就不带那女人回来了!
只事儿都成这样了,也没后悔药不是?
想到这处忙振作精神,打算着回去哄了一哄媳妇,再问一问她到底是个甚么意思?
几步回转房中,却见得韩绮早已滚到了床里头,背对着他睡了,
“绮姐儿?”
卫武轻手轻脚的过去,悄悄叫了一声,面朝着里的韩绮动也不动,
“绮姐儿?”
韩绮动了动,转过脸来,黑鸦鸦的秀发衬着白皙的小脸,睡眼迷蒙看了看他,又闭上了眼,
“唔……”
卫武见她是当真要睡了,忙吹了灯,上来抱着她亲了一口,
“你睡……你睡……”
“唔……”
韩绮应了一声,转过身去,像个虾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