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些妇人在其中行禽兽之事,二人时常还相聚在一处讨论用甚么法子更是爽利!
卫武便怀疑张永是有意将韩绮送入虎口,今日张永之言便可知其为人,必是视女子如草芥,随意践踏乃是常事。
想到这处卫武回头,森冷的目光扫过那高耸的宫门,目光冷凝几如实质一般,
我卫某人乃一介地痞混混,本就没有廉耻道义,也没甚么脸面气节,你们欺到了老子头上,看在你们势大的份上,这口气老子也不是不能忍,左右谁拳头硬谁说话,也是理所应当!
可你们……欺负了老子的心头肉……
那你们便是拳头再硬,老子也要碰上一碰了!
不弄死你们帮子死太监,老子便枉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待回到家中,卫武细细向韩绮讲了这其中的龌龊,冷着脸道,
“前头我们商议的事儿,应当办起来了!”
韩绮闻言也是又恨又怒,
“即是武哥决定了,便依计行事就是!”
前世里刘瑾等八虎祸害朝政引得天怒人怨,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一世虽说皇帝振作,但却还是抵不过这帮子太监,一个个原本就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胚子,私下里照样要做坏事,这是改不过来了,只能想法子借皇帝的手给除了!
夫妻二人定计之后,才有了今日韩绮内宫之行,却是打算着借了皇后的手将四妃都拉下了水,如此倒有一石二鸟之功,让四妃与太监们掐起来,将夏皇后给撇了出来。
夏皇后依着韩绮所言行事,看着四妃悻悻退下,想起这几个女人要许久都不能来烦她,便心里舒坦了,可太监们却坐了蜡,原想着将韩绮弄出宫去,那事儿便了结了,却是没成想,居然还有二场。
张永便去寻了刘瑾,
“公公啊,这事儿可如何是好啊?”
刘瑾闻言也是一脸的苦像,
“前头还指望着邢昭能把东西追一些回来,却没想到他现在人死了,东西没回来不说,这与宫外的这条线都断了……”
私卖宫中物品乃是死罪,这样的事儿自然不能让太多的人知晓,前头是见着邢昭办事牢靠,脑子也机灵,便将事儿都交给了他办,如今他人一死,下头的人也一个个都不见了,这下子便是想寻那些买主都没法子了!
“唉!这可怎么办……”
二人对坐叹气,只光是叹气也躲不过去呀!
刘瑾想了想便道,
“凑吧!先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