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们且先进去瞧个究竟吧!”
二人缓步进去,果然见得李莽那院门口正立着李莽与癞痢头两个,这厢抱胸岔腿立在台阶之上,将外头一帮子人全数拦在门外,地上还散落了不少被褥,锅碗之类的东西。
再仔细看门外这些人,倒是男女老少都有,约有二三十人,一个个面色腊黄,神情悲愤。
卫武与韩绮一来,众人都回头瞧过来,卫武沉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李莽与癞痢头见卫武过来,便下来挤开众人对卫武道,
“老大,这帮子人全数住进咱们家院子里了!”
卫武听得也是眉头一皱,
“狗儿呢?在何处?”
正说着话,那狗儿便从门里面钻了出来,
“卫……卫爷!”
狗儿见着卫爷也是一脸的心虚,卫武冷冷问道,
“怎么回事儿,我说过了,这院子是我兄弟的,前头不过借给你们住一住,怎得弄了这么多人进来?”
狗儿被问得嗫嚅不敢言,一张脸涨红,后头狗儿的爹也跟着钻了出来,
“卫大爷!卫大爷!这事儿是小的做的,不关狗儿的事!”
这厢便向卫武诉苦起来,原来这一帮子人都是狗儿家邻居,也是全数被赶出来的老百姓,他们也似狗儿家一般,在城里讨生活,前头官府给的搬迁银子在城里连个茅厕都买不起,便只能四处寻地方住,其间他们是四处奔走,到处鸣冤呐喊,却没一个衙门接他们状纸。
狗儿爹在城里有了落脚处,这些昔日的街坊四邻便来投靠,狗儿爹却不过人情,便将这二三十人全数留在了院子里,说好了过完年便离开,可这些人一旦住下便不肯再走了,又卫武他们几个过完年又忙着成亲的事儿,李莽与癞痢头也是无暇过来瞧瞧,直到今日才想起过来,一进门便被那院子里的一大帮人给吓了一跳。
还有人不知他们身份,便来赶人,李莽与癞痢头是何许人也?
那是这京师地面上讨生活的老混子了,如何肯卖这些人的账,当下便吵吵起来了!
这也是仗着李莽身高马大,一个人抵得上这帮面黄肌瘦的汉子五六个,因而一帮人只敢吵嚷却是没一个敢动手的!
卫武听完前因后果,浓眉紧皱,怒而骂狗儿爹道,
“小爷们好心收留,倒是收留出祸事来了,你叫了这帮人来不是给我们招祸么?”
他们这一帮子即是被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