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父皇与儿臣待两位舅舅都是不薄,为何他们……他们要行刺朕呀!”
张太后听了连连摇头,
“不……不会的,你两位舅舅怎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朱厚照哭道,
“父皇在时,他们都敢私窥宫闱,擅戴帝冠,说不得如今欺儿子年少,又初登大宝,根基不稳,便想行刺朕,以取而代之!”
张太后摇的满头朱翠乱响,
“不会!不会!陛下的两个舅舅哀家最是清楚,他们最是没有志气,若说吃喝玩乐倒是个中翘楚,但若说他们有谋逆之心,想谋朝篡位哀家是一万个不信,以他们两个的本事,便是送个皇帝给他们当,也要当个国破家亡的!”
朱厚照心中暗道,
“看来母后你自家也知晓你这两个弟弟是甚么货色!”
面上却是哭着一指自己的伤口道,
“那……母后,舅舅为何要行刺于朕,且一剑犹自不解恨,还想要再来一剑,若不是朕躲得快,再挨上一剑,朕便要去陪父皇了!”
说罢,嚎啕大哭起来,一会儿又扯着伤口,直嚷嚷道,
“唉哟!唉哟!扯到肠子啦!快……快宣尹太医!”
张太后见儿子唉唉叫唤,那伤口处用手掌捂住,竟好似有鲜血从白布之上沁了出来,吓得张太后惊叫起来,
“快宣太医呀!”
这头正热闹着,那天牢之中,却有人笑眯眯来见两位人犯,张氏兄弟这么几日在天牢之中把嗓子都叫哑了,却是一直无人搭理,今日好不易见着了一位熟人,不由的大喜道,
“刘公公!”
刘瑾这厢笑眯眯进来向二人见礼,
“恭喜两位侯爷,告诉两位侯爷一个好消息,太后娘娘回来了!”
二人闻听得太后娘娘回来了,不由都是面上一喜,
“太好了!太后娘娘回来了,总算有救了!”
刘瑾闻言点头道,
“不瞒两位侯爷,那日的事儿,陛下也是一时受了惊吓,事后明白过来便知晓侯爷不是故意的,不过就是吃酒过量,手上有些不稳罢了,如何能扯得上行刺呢!”
二人听了点头如捣蒜,那寿宁侯更是泪流满面,
“陛下圣明呀!臣当真只是一时失手啊!”
到如今回想起来,寿宁侯自家也是稀里糊涂的,明明正在同陛下说话,怎得手中的剑就戳向陛下了呢?
那日他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