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时三刻必定有效!”
江余儿点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瓷瓶转身就走,那位仁兄目送他上了楼,回身坐下,身旁同伴问道,
“你小子怎得还随身带着泻药啊?”
那人抠了抠头皮道,
“前头上火有便秘之苦,家里婆娘也不知从哪一个江湖郎中处购了这药,药性很是猛烈,我昨日只吃了一颗便一泻千里,差一点儿出了丑,今儿带在身上乃是以备不时之需,这不是便派上用场了么……”
不说那下头两人如何讨论药效,只说江余儿拿了药回来,朱厚照见了笑眯眯揣入怀中,又命江余儿与青砚二人在这屋子里待着,不许吵闹,他们二人却是悄悄溜去了九珍楼的后厨,二人躲在暗处见那偌大的一个灶间几个厨子正忙得的热火朝天,店小二进进出出传菜繁忙。
朱厚照对夏小妹道,
“这处人多眼杂,在这处下药实为不智,又有也不知哪一道菜是给隔壁人的,还需换个法子!”
夏小妹点头,
“你说的极是!”
二人转到了那后院里,见得那院中有店小二晾晒的衣服,朱厚照灵机一动,过去扯了一套衣裳下来,卷了卷塞入怀中,二人遮遮掩掩的回来,又叫小二上了一壶酒,待得将厢门头上,二人却是为了何人去送酒起了争执。
夏小妹执意要亲自动手,朱厚照却道,
“你是女子,又那杨濬见过你的面,你过去他必定要起疑,不似我在西院,他见得极少,想来也记不得我!”
夏小妹想了想觉着他说的不错,只得无奈点头放手道,
“好吧!”
这厢让朱厚照转入屏风后头换了衣裳,再出来时就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伙计,夏小妹左右看了看他那张脸,叹道,
“你这脸也生得太白了些,让人瞧上一眼便不会忘记!”
待会若是露馅了,只怕要被人认出来!
说着给他扯了扯帽儿,又把头发扯了几缕出来挡住了两侧脸庞,虽说还是挡不住,但聊胜于无,
“只能这样了……”
转身亲自往那酒壶里放药,却是怕一颗药不起效,放了两颗进去,看着那药在酒中化开,又再使劲摇了摇,这才放在托盘上给了朱厚照。
她送了朱厚照出去,在门缝处看他敲了隔壁间的门,忙又跑去墙边偷听,就听得朱厚照在那边问道,
“那一位是杨濬,杨大才子!”
杨濬不疑有他,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