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窗前榻上微笑的韩绮,
“你学学三妹妹,斯文些成不成?”
韩纭嗤之以鼻道,
“她就是个假正经,伪学道,我学她做甚么!”
韩绮听了只是微笑,
前世里她听过见过的,比韩绣与韩纭两人加起来都多,只真正与男子两情相悦的肌肤之亲却是从未有过,私心里觉着这种事儿……应是……应是并无甚愉悦之处吧!
想起那教坊司里男女无数的恶行恶状,只觉得恶心,并不以为乐事!
这也怪不得韩绮,她前世里正在青春年少,对男女之事正在懵懂憧憬之时,便进了那腌臜之地,见得都是龌龊之事,又听教坊司中的姑娘们说起客人在床上如何粗鲁,如何变着法子折磨人,却从未听人说过有何令人喜悦之处,便只当这类事儿乃是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必经之途,并无半点愉悦的地方,现下见韩纭缠着韩绣追问,自己便躲得远远的并不想打听!
韩绣被韩纭缠得没法子便道,
“你也别问我,待到你出嫁时,母亲自会给你避火图,你一瞧便知了!”
“避火图?”
韩纭听得双眼发亮,
“我怎得不知母亲给了你这样东西,你的在何处给我瞧瞧?”
韩绣被妹妹弄得羞愤欲死,气的拍开她伸过来的手道,
“那东西……那东西是好随意拿出来在外头看的么,我……我也是出嫁时母亲压在箱笼下头给我的,如今在婆家里放着,如何能给你瞧!”
韩纭听了有些失望,转头问韩绮,
“老三,你读的书多,可是瞧过这避火图?”
韩绮前世里瞧真人的瞧多了,这一世倒真没见过,想了想应道,
“我也没有瞧过!”
韩纭更加失望,
“罢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说着又缠着韩绣,问徐家诸人如何,韩绣倒是一五一十讲了,姐妹们听说她在徐家刚入门还未接手诸样事务,虽说婆母每日里要立规矩,不过也是早晚请安,三餐伺候罢了,倒也不算太为难,又有大姐夫十分维护她,夫妻二人很是和谐,倒是都为她高兴。
韩绮道,
“大姐姐初去徐家倒不必急着过问家中事务,一切只让你那婆母掌管就是,你只需每日里敬着公婆就是,现下你与大姐夫刚新婚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趁着这机会好好与大姐夫亲近才是正理!”
韩绣听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