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一个是街头的混子,打架却如那妇人一般抓着头发,以眼刀相搏,还时不时抬起腿来踹对方一脚,太子爷这回也学乖了,往人裆上踹!
韩绮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脸,
怪不得!怪不得正德皇帝会被称为大庆开国以来最荒唐的皇帝!
一旁的夏小妹不知情由,见状上前去一左一右抓着二人臂膀道,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这庙里的和尚就要来了!”
这两人一个是听说谭柘寺里的老龟乃是神物,想偷一个出来尝尝,看看是真是假的!
一个是听说三小姐在这处,要来偶遇的,原想着借机同三小姐说些撩人的话儿,好勾得人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结果呢?
却是在这处揪头发踹腿儿打起架来了!
想到这处二人颇有些悻悻,都想放手,又都怕对方趁着自己放手时偷袭,当下却是互瞪着眼儿,僵持在这处。
正在这时,远处果然传来了脚步声与吆喝之声,夏小妹回头一看,急了,
“还不放手!和尚都来了!”
二人还是不放,朱厚照道,
“这小子最是会使阴招儿,若是我放手,他趁机打我怎办?”
卫武冷笑道,
“若是我放手,你偷袭我怎么办?”
眼见得和尚们越跑越近了,韩绮也是急得跺脚,
“你们两人别争了,我数一二三,给我放了!”
“一……二……三……”
“三”字刚落音儿,二人果然齐齐放了手,这厢卫武过来一把拉了韩绮就往草丛里钻,朱厚照也过来一把拉了夏小妹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四人此时如那被狗撵的兔子一般,分开齐腰深的草丛,呲溜一下子钻进去不见了!
可那原地处还留下一个护主心切的刘瑾,前头被卫武那一脚踢得起不了身,之后又顺着土坡滚下来,却是没有前头二人幸运,被一块大石头正正撞到后背上,撞得他好悬没有将隔夜饭都吐出来,这时节刚刚缓过神儿来,就见得自家主子牵着一位姑娘跑不见了,迎面几个凶神恶煞的和尚冲了过来,为首的那一个居然还使了一把水磨镔铁禅杖!
有人见着刘瑾便叫道,
“师兄!师兄!就是这贼人偷了寺里的老龟……”
“师兄,没错了,正是这贼人……我识得他的背影!”
为首那使禅杖的魁梧僧人上来砰一把抓住了刘瑾的前襟,喝骂道,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