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头将秦氏的话又回给了蒋氏,蒋氏听了很是失望,回头同韩世同说起,
“瞧着那夏家的二公子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书得极好,以后科举说不得就是个状元郎!”
韩世同想了半晌,也是想起来喜宴上见着的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郎,应道,
“妇道人家没个见识,你当那状元郎是那般好得的,想当年四郎乃是老家里出了名的神童,结果不也没有考上状元?”
以着四郎的勤奋和天赋,已是韩家百年难得的人才了,也不过考了个二甲四十八名!
蒋氏是不懂这些的,只心里暗暗嘀咕,
“口口声声四郎四郎的,你那兄弟就是最厉害啦,就是文曲星下凡啦!就不许旁人比他厉害啦!”
这些话她当然不敢同韩世同讲,只是道,
“便是那夏家的二公子考不上状元郎,他那老子也是个官儿,总比让香草回通州嫁个泥腿子强!”
韩世同是心疼这个小女儿的,自然也是想让她嫁个好人家,想起来喜宴之上,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郎,看着倒是个斯文老实的,家境亦是不错,想了想道,
“老八毕竟与我们隔着房呢,这事儿还是要四郎来办才是!”
当天晚上领了一家子过去韩世峰府上时,兄弟二人在书房之中说起了这事,韩世峰正因着此事与妻子呕气呢!
倒不是韩世峰想呕气,只王氏夫人这两日冷了脸,都赶了他去苗氏那处歇息,苗氏却是趁这机会想方设法打消韩世峰留侄儿侄女在京城的念头,现下的韩世峰再是想为兄长分忧,也要顾忌着一家老小,这正妻与小妾加上女儿们都不喜的事儿,他做起来难免也要踌躇三分。
今日听得韩世同一说此事,顿时大喜,喜得是香草即然是相中了人家,自然也用不着劳烦自家夫人了,夫人若是欢喜了,自己就不必再受冷脸了!
当下喜道,
“夏司丞家的二公子是个好儿郎,香草的眼光倒是不错,若是此事能成,倒真是一桩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