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一个月色清朗的夜晚,官也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卸妆,此时的她已经把满头乌发放了下来,并把束胸的白纱布解下一半,没想到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见了房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她心下一惊,才来得及把外袍披上,她的房门就被撞开了,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正看见王爷站在撞开的房门前。他一身黑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显然是准备要就寝的时候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地系了一根腰带就来寻她了。“王爷,我突然想到……”王爷素来宠辱不惊的脸上破天荒地突然一变,只愣愣地瞅着秦雪初含也的身影,说到一半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噎不下去,“王爷……你……不……你是……”
王爷的脑子里也“轰”地一下懵了,她愣愣地盯着宁王,一时竟忘了作何反应。是啊,就算是傻瓜,看见她而今这副模样恐怕也能一下就说出她到底是男子亦或是女子了吧?现在的她长发披散着,单薄的白色外袍没能遮挡住胸前白色的裹胸布,更糟糕的是现在她胸前的裹胸布还拆了一半。若是正常男子,看见她现在这个模样,恐怕也很难坐怀不乱吧?
“你……”王爷艰难地从喉中挤出声音来,但是还没等她说话,只见对面的宁王殿下的脸色突然一板,竟反手把房门一关,倾身就扑到了王爷近前,没等王爷说话,他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嘘”了一声,拦腰揽了她就把她带进了旁边的一个衣柜里,衣柜的门刚刚关上,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当天夜晚,街上除了打更的,没有任何人影,怡红院的二楼包间里,几个朝中的官员团坐着,像是等一个重要的人物出场,随后,楚雨飞和他的侍从打开房门,大臣们纷纷站起来,毕恭毕敬的邀请楚雨飞先坐下了,他们才能坐下。
“大家不必客气,你们都是我母后的心腹,要不是你们,我母后也当不了当今皇后,今天把你们聚集在一起,我是有重要事情要安排你们去做的,我和母后等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出手了,不能把皇位拱手让给楚景泽那个傻子,所以我们要在他还没有把我找人刺杀他的事告诉父皇之前,就要斩草除根这件事需要在座的各位的帮助,一定要做到滴水不漏,万无一失,知道吗?”
他们为即将的计划干了一杯,随即说着接下来的计划,楚雨飞想,这次我一定要亲自出马,让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第二天,楚雨飞事先得知楚新英下午会往郊区外的正当秦雪初含想得很入景时门被打开了,楚雨飞不知在哪儿提了两壶酒进来,问秦雪初含要不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