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看这是什么,待那方妈妈来了——事情便清楚明白了。”
去办事的人利落,这边话音刚落就来了。秦雪初于早又让人去请飞云玄过来,因着怕自己把脉那些人不服,而秦飞又不好为一婆子把脉,只好这般做。
“我方才也让人去一同请了师父过来,让他为方妈妈把脉再合适不过。”
李姨娘半眯着眼睛,悠悠一句,挑拨着,“大小姐真是的,外男怎可随意入后院?再者咱们这是家事,让一个外人掺合进来,风言风语的…”
顾氏清了清嗓子,不满的譬了一眼李姨娘,打断了她的话,道:“偏你话多,老爷都还未说什么呢。”
李姨娘当即止了话,面上丝毫不满也没有,她侧目看了一眼秦飞,见他面上露出不满来,知道是这话起了作用,转而乐呵呵的看了一眼秦雪初于。
秦雪初于耐着性子解释道:“爹爹是一府的当家人,怎么好为一个妈妈婆子来诊治,而现在去请刘大夫说是为着个下人,人家做何感想?断不会来的!若是我来诊治,又会有人来说不公,索性请了师父过来,求个公正无私。”秦飞不动声色的看了李姨娘一眼,朝秦雪初于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全。”
飞云玄朝秦飞与顾氏抱拳施礼,“伯父,伯母。”
秦雪初于也福了福身,抬头对上他清澈的眸,道了一句,“师父。”
其中缘由早有绿衣跟飞云玄说道清楚,他也未曾多问旁的,只是说:“不知是哪位妈妈病了?”
秦雪初于指了指边上那个,虚弱得几近站不稳被人扶着的方妈妈。飞云玄当即皱了下眉头,取了一应用具,开始为方妈妈把起脉。
其实秦飞行医多年,何尝不知这方妈妈的病看得蹊跷,倒是没哪个突如其来的病能变成这般模样的。他未曾把脉,不能下定论,只看飞云玄如何说道,毕竟这个贤侄他还是很信任的。
飞云玄把脉时随口问了几句方妈妈吃食用具,最后说道:“方妈妈这是食用了大量的巴豆才…如今导致暂时的身体虚弱无力。”
方妈妈恍然大悟,她道这病怎么来得这般突然,原来是着了人家的道!她恶狠狠的瞪着长德家的,撇开扶着自己的小丫鬟,踉跄着跪下,老泪纵横道:“求老爷做主,求夫人做主,奴婢不是误食的巴豆。”
“做主?莫不是你知道这是有人害你?”
“回老爷,奴婢自前两日吃过汤,过了一个时辰就开始发作,奴婢百思不得其解,只一眛以为吃坏了肚子,哪曾想…哪曾想她会害